,走吧。”男人笑着掀开梳妆台上绳盒的盖,中指从里面挑了一棕灰绳,熟络地帮宋远韵扎起发。
程清砚笑着,一脸受伤的表:“你嫌弃我?我怕你一个人无聊,结果你嫌弃我。”
夜晚,星空剪影在窗帘没拉紧的隙初,夫妻相拥躺在床上,程清砚那边的床灯亮着,两个人窝在宋远韵这边。
程清砚尤其钟那个套沙发,大分的夫妻生活都在沙发上行。
男人太粘人了,什么都要她陪着,晾个衣服都要两个人一起,时不时还会突然抱着亲一会,接上吻后几乎就都是一发不可收拾了,一百多平米的三室两厅,每一个角落都有两人赤交媾过的痕迹。
“最近一个案,牵扯到十年前的另一个重大案件,光是看档案就看了好几天,接来一段时间可能会更忙,可能还要差,到时候你就得一个人在家咯。”他亲了亲女人的额,有些不舍。
但是给老婆扎发是一个很让人幸福的事,他到幸福,宋远韵笑得也很开心。
又谈及到了孩的事,宋远韵是无心随嘴提起的,她自己也没意识到,程清砚随嘴回答,但是心里却起了涟漪。
虽然也没啥技术量。
晚上吃饭和看电影男人都接到了电话,看电影那会,一个电话打了二十分钟。
午饭在小区楼的小吃店解决,午时间两人一起窝在家里看书,晚上去吃了火锅看了电影,周六的这天很快就结束了。
男人笑,一手在女人脑后,两人温吞地接吻。
倒也不是宋远韵放纵他,的确是他扎得还凑合,低尾尾都行。
“我一个人在家怎么了?落得一清净,你在家天天锅锅铲铲的,音乐还放得很大,我连好好看本书的机会都没有。”
程清砚是一个很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很少会把工作带到家里,更不要说是去放松的时候了,去约会接工作电话的况几乎没怎么发生过。
宋远韵有些失落:“最近很忙吗?”
“嗯哼,那老婆闺女的发都我包了。”程清砚挑眉。
“没有,我没有嫌弃你,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担心我会无聊,我的兴趣好可比你多多了,而且我不像你什么事都需要人陪着,所以,你专心工作,嗯哼。”
宋远韵坐直,方便他作,从镜里和他对视,笑容满脸:“以后有闺女了,那你岂不是每天都可以给闺女扎发。”
男人低,两人额相蹭。
女人憋笑,抿唇忍耐一番后,真诚地亲了亲男人的额,手臂从薄被里伸来,手指轻轻地描绘着男人的面孔,从眉心到鼻梁再到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