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果冻般柔弹十足的,倒是比他想象中得还要柔。
他就一直一直在等待着他们这一天的到来。
甚至是刚刚不久前他面对绪失控的男人,都没有此时此刻觉到害怕。
“真是个坏小孩。”
也许是喝了大量列酒的缘故,虽然现在已经不像刚刚那般失控,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所以才会故意错了事。
Xanxus的材一直叫纲吉羡慕也是纲吉所向往的,栗睛里雾蒙蒙的雾笼罩起一层星星般璀璨耀的光芒,心脏砰砰、砰砰个不停,纲吉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乖巧顺从得不得了,就等着一秒男人把他吃抹净。
略霸的薄唇压,暴地撬开纲吉里面的贝齿,火的乘虚而,搅动着在里面胆怯又害羞至极的小,Xanxus一只手早已来到纲吉的脑袋牢牢固定住,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着纲吉好看的巴,目的是为了不让纲吉咬自己。
“说谎了的话,就更是要好好教育。”
自己布满牙印与淡淡淤青的上光溜溜的一片,而男人却还是西装革履,前白衬衫的纽扣敞,里面隐隐着的古铜肌又迷人。
这只小兔一直都是他的所有,现在小兔错了事,他想要好好惩罚一,也是能被这只狡猾的小兔理解的吧?
“唔……”纲吉意识地发了一声颤栗,刚刚被男人用温巾拭过的驱不知是从何时起泛起淡淡的寒意,竟然令他现在才意识到。
“所以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期待我会对你些什么不好的事是吗?”
“今天,我从我杀死的目标那里得知,彭格列最近貌似得到了小消息,现在在疯狂撒网买报,原因是得知本应确认了死亡的家族第一继承人并没有死,而是好好活到了现在,他们现在正在疯狂寻找这个人。”
“我想你一直是一个聪明的孩,应该知如果说谎,后果会有多严重才是。”
纲吉被Xanxus摸得满脸通红,男人长年握枪的手砺又,虽然有刻意放轻手中的力度,但这样反而又麻又。
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一定是这样。
“这个年纪的小孩,要开始学会为自己的言行举止买单。”Xanxus拇指暧昧地摩着少年绯红的唇,神却不带任何温度。
Xanxus赤眸危险,手紧纲吉的巴,“理来说,你觉得究竟是谁把这个报放去的?”
大手摸过肚脐,摸上去肉肉光的,肌肉分布匀称紧实修长的大线条,一直到盈盈一握的弯,Xanxus一把拽过纲吉双,纲吉坐在宽大的洗手台上重心被迫落,双大开着顺势就攀上了男人壮的腰。
胜过你我的一切。
从那火光烧尽了半边的黑夜开始。
那么,是不是这只看似纯洁至极的小兔,也想要被他好好惩罚一番呢?
纲吉的双早已不自觉地夹紧Xanxus壮的腰,纤细的玉足脚趾红不自觉地蜷缩,他第一次会到跟人接吻的觉,炽又疯狂,不知究竟是谁先迷失了,又是谁先夺舍了谁,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他们两人离得如此近,受着彼此对彼此的痴迷与疯狂,呼之间都是彼此,里也全是彼此不再深加掩饰的眷恋目光。
Xanxus用拇指住了纲吉绯红的嘴唇,堵住了纲吉接来要说得话。
s到底在说些什么。
一双古铜深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纲吉纤细的上燃大大小小的团火,从脸,后脖颈侧,一路向,再是洁白无瑕如瓷玉般带着轻微弧度的迷人脯,撩过其上的两粉红乳尖,乳尖变得翘又红透,就连纤细的腰都没放过。
他想,肯定不是因为他突然深男人此时此刻看上去竟然比平时还要冷上许多的缘故。
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好孩。
纲吉这回倒是直视地看着Xanxus,“我……”
哥哥。
而且小兔刚刚不是也说了吗,说他不对他什么他都不会生气的……
Xanxus对纲吉意识的颤栗很满意,血的瑰眸闪过一丝被取悦到的靓丽光,英俊邪佞的面孔同时也闪过一丝愉悦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