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一灌她耳里。
她忍受着这毁灭人格的耻辱,小心翼翼地伺候他,毫无抵抗地服从他。不多么低贱、恶心的事,她都竭尽所能一一满足。她生怕如果自己无法使他满意,或者如果他厌弃了她,阿列克谢将不再有被他利用的价值。
她想起了特雷布林卡的阿列克谢,浑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意识扭动挣扎,想要摆脱边人的怀抱。克里斯安把她扣紧了几分,血脉贲张的不容分说地抵住你的凹。她心里泛起一阵恶心,竭力迫自己不再去想阿列克谢,她不容许自己对他的回忆遭到任何亵渎和玷污。
那日之后,她变得比以前更乖巧,更温顺。她放弃了所有逃跑的想法。无论克里斯安要她什么,只消一句话,他就能得到绝对的服从。即使是在侵犯她的时候让她看着他,或者对他笑,她也会毫无异议的照。为了让这件事容易一儿,她有时候甚至会望着那双澄透的蓝灰睛,想象在她上的人是阿列克谢。
“你乖儿,别净想着那些肮脏的畜生,我就尽量晚儿让你知。”
“你知,医生们说复温最好的法是温和刺激――”,他垂眸望着小姑娘被蹂躏得淤红的雪肌玉肤,以及因被恫吓而涨得通红的小脸,轻声低笑,“――看来果然如此……”
男人紧紧把小的她拥在怀里,用被裹在二人上,不顾少女的抵,执意与她四肢交缠,轻轻啃咬白透的耳尖。
呢喃细语,音调轻快,好像在问她,等晚饭想吃什么。
克里斯安的书房里,她曾经无数次被压在桌上,或跪在桌,或颠簸在他上,被迫旁听他与党卫军医生的电话。集中营里的低温试验,有些将囚犯浸泡在冰池中,有些将他们赤暴在寒风里,以此模拟德军在东线遭受的寒冷气候,并测试不同方法令幸存者复温的效果。
无论她如何用小动作挣扎抵抗,他上灼的温度仍旧开始一一滴渗透到了她的上。男人的心缓慢而有力,烟草气息萦绕在她鼻尖,他巴上的新胡茬来回磨蹭她的发。
她每天晚上无论被折腾到多晚,第二日早上必定得五起床服侍他门。但同时,克里斯安对人们讲得很清楚――她不是女仆,她不被允许任何活,不许洗衣服,也不许饭,更不许踏二楼的楼梯半步。他的态度很明确:她在曼施坦因府唯一的职能就是为他提供愉悦和满足。除此之外,她别无它用,就连钢琴也只是这种服务的一分。如果说工作为人提供了尊严、价值、意义,那么,在这座宅里,她――作为一个人――有可能获得的任何尊严和意义都被剥夺了;在这里,她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她的肉,以及他的。
她猛地抬,满惊慑地望着男人。很快,神转为哀求乞告,一串串泪珠从角洒落。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不能使他满意,心里愈发忧惧和惶恐。长时间的不咽,整个人瘦得包骨。每晚忍厌恶被他搂在汗涔涔满是烟草味的怀里,整夜整夜呆呆盯着卧室窗外特雷布林卡的方向。她渐渐面憔悴,形容枯槁。
他对她展开了一系列的惩罚。先是要求她在事后为他用清理净。后来,他要求她每日在他回别墅时,爬到他脚,用为他更衣。再后来,他会在属来他的书房时,把她的压在桌,然后用靴的鞋尖蹂躏她的花,不许她一声音,直到他发完为止。
克里斯安见少女不再抵抗,低声哼笑,双手随意挲细的肌肤。
“知冻死一个人需要多久么?”
话未落,翻把她压,而的一瞬,舒服得低嘶一声。
克里斯安发一声短促的冷笑。
但克里斯安对她的屈服和顺从却似乎越发不满,要求也逐渐变本加厉。他对她展开了一系列的惩罚……
但克里斯安冷厉的怒火却越燃越旺。她雪的肌肤上遍布着嫣红的吻痕和殷红的咬痕,偶尔还有他用力过度留的青紫瘀伤。虽然他每次都会在事后亲自给她上药,但她慢慢发现,只要不把她玩儿死,一切变态的玩法都在他的限度之。
“最快只需要一个小时,我亲的,但最慢要五小时。你说,你那位朋友能持多久?”
她双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像个牵线娃娃一样,任由他随意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