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肉,用力地把自己彻底玩熟奸透的淫。果然是已嫁了人的。谢云被他夹咬伺候得天灵阵阵发胀,耸动的背肌上,积了一重漓漓似金的汗光,他还想再往里一,让这朵柔糜滴的肉花,再绵地将和阳端裹上一裹,想必更加快活。不则已,这一,忽觉紧窒受阻,前刮到个极细窄的小,小颤颤,放还收地嘬着。李忘生整个人却是快昏过去了,被频频磨、挤压的烈快,刺激得他花心尽碎、泪泫泫,不禁花涧紧绞、猛缩,片刻之后,被接连、至丹红烂熟的幽径里,再也无法招架,溪潺潺的蜜房花底,更犹如失禁般地了一大温阴,悉数浇在谢云的与腹。他想说话,却说不,只得晕晕迷迷地依偎着谢云,摇摆迎合、呻宛啭,师兄每一雌肉壶,他那刚才还不来的男,便跟着抖一抖,同时,断断续续地沁来小小的黏浊阳,与从前淅淅沥沥来的淫,一齐没玉光飘摇、烟笼雾迷的温泉池波里去了。
李忘生了这么多,师兄的,自是要一一地给他补回去的。于是,李忘生便又朝大师兄张开了,乖乖地掰着红柔腻的,他眸中泪,花蠕缩,将谢云给他的一滴不剩地吞吃了去。谢云也知这次欺负他,着实欺负得狠了,他搂着李忘生的腰,在他背上柔缓地拍抚着,细雨绵绵地吻他,李忘生虚虚地靠在他前,没力气再回应,却温地轻启了唇,由着谢云的尖探,辗转厮磨。
彼时,池间静谧无声,唯有泉窸窣,如莲猗猗,芳叶舒卷。池有芙蓉绽葩,香染故衣,亦有远飞的鹤,在柔静的无边丝雨、冉冉碧漪中,收拢起了栉风沐尘的羽翼,携一抹烟霞,披半窗云影,衔来好梦,归巢花间。
次日清晨,倒果真落起了雨。雨很小,若游丝,沙沙轻叩着小窗,打湿了窗畔几扇绿蜡犹卷的芭蕉。墙边数朵玉的酴醾,藤牵蔓绕地开上窗棂,上凝结了莹莹雨珠,幽光熠熠,恰似白日萤。昨天,他与李忘生在温泉池里缠了一场,缠完了,李忘生睡了好半日。等了暮,李忘生醒了,吃过了一碗鲈鱼粥,半碟拌莼菜,又歇了半晌,谢云遂带着他,往翁洲的后山看萤火虫去。后山僻静,人烟罕至,看的夜深了,二人便住在了山间小筑里,夜清泠地从竹檐间滴落,倏地惊起了栖在野花溪草间的一捧青萤,萤光葱茏飞散,蕤蕤地散了隐在晚云间的一钩淡淡月华。
帘底的矮几上,搁了一只缥青瓷的花瓮,花瓮,以溪中清供了数剪若堆绡的折枝酴醾,银苞翠叶,雪颗云条。酴醾花本自馥郁,被溪冷冷地一浸,幽甜的香花气,拂面生熏。谢云在将尽的梦中,只觉花云霭霭,洒香雨濛濛,一时,梦飘尽了,人也转醒,他见李忘生正斜坐在床边拢发,他的发很长,有几缕未拢住的,轻轻地扫在了谢云的侧脸,香雾碍人。瓮中影悬胜镜,帘间花香不如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