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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董姨娘jiao怯怯地叫了一声,嗓音如黄鹂啼啭,说不chu的悦耳动听。
谢韬低应了一声,dao:“你怎么来了?”
却并未追究她擅自走chu院门的罪名。
董姨娘心中稍定,轻移莲步踱至谢韬shen边,搁xia手中提着的shi盒,从里面捧chu碗甜汤。
她微垂了脸儿,柔媚温婉:“老爷,这是妾shen亲手zuo的冰糖绿豆百合汤,已用井shui湃过,您尝尝合不合胃kou。”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尽心侍奉了自己这么多年,这其中的qing意,哪是说舍弃就舍弃了的。
yan看着谢韬缓了神se,一边喝汤一边和董姨娘闲话家常,闷在柜zi里已经chu了一shen汗的谢知真yan神微黯。
这样的戏码,从她记事开始,已经上演过无数次。
父亲耳genziruan,不guan她和弟弟如何抗争,只要董姨娘的枕tou风这么一chui,一切就会前功尽弃。
一只小小的手握住了她,她望过去,看见弟弟han笑的yan。
好像在说:没关系,你还有我。
是啊,她还有他。
谢知真轻轻呼chu一kou浊气。
董姨娘浅笑着,将谢韬扶坐在椅zi上,一双柔弱的手放在男人肩tou,极有技巧地rounie起来。
她本是先夫人shen边得力的一等侍女,zuo惯了伺候人的活计,后来趁着夫人怀着谢知真的时候,偷空爬了床,这才一步登天。
如今重拾旧业,自是服侍得谢韬无比舒坦。
nie着nie着,不知怎的,董姨娘便倚坐在了谢韬大tui之上。
谢韬微睁着一双狭长的yan,也有些意动,却不动作。
董姨娘羞红着脸,柔若无骨地搂住他的脖颈,嗲声dao:“老爷……您这阵zi都没来看妾shen……妾shen实在想您……”
看着这走向明显不对的一幕,谢知方的眉角chou了chou。
他爹那么假正经的一个人,不会要在这书房公然宣淫吧?
果不其然,谢韬an捺不住,伸chu一只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握住了董姨娘xiong前的一团,调笑dao:“怎么想的?跟我好好说说。”
“哎呀……老爷又戏nong人家……”董姨娘不依地在男人的tui上磨蹭,却被他掰起一条玉tui,摆成个面对面骑跨的姿势。
谢韬隔着衣服又是rou又是掐,偏不肯更jin一步,bi1着妖冶狐媚的女人回答他的问话。
女人被他调nong得脸颊生chun,双眸似shui,ruan绵绵回dao:“白天想老爷,担忧老爷有没有好好吃饭,在翰林院是否会遇到些不顺心之事,夜里……夜里就更想老爷……”
“想老爷什么?”谢韬拉住她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扯,外衫便松松垮垮hua落大半,louchu胭脂se绣着交颈鸳鸯的肚兜。
董姨娘羞得不肯答话,只一个劲地扭动jiao躯,直扭得男人气息cu重,声音暗哑。
“是不是想让老爷好好cao1cao1你,所以才巴巴儿地送上门来?”谢韬低xiatou,隔着肚兜han住翘鼓鼓的nai尖。
这些淫言浪语,是绝对不可能在相敬如宾的发妻面前说的,显得十分不尊重,有辱斯文。
可在这chushen低微的姨娘面前,便不必有许多顾忌。
或许这便是男人们嗜好偷香窃玉,连窑zi里的jie儿也不嫌脏的一大原因。
“哎呀……老爷……老爷好坏……”董姨娘一边jiaoyin着,一边ting起腰shen,将jiao乳更深地送jin男人的kou腔里,任由他肆意亵玩,“老爷轻一dian啊……您nong得云儿好痛……”
“痛吗?明明很喜huan吧,不然这里为什么ying成这样?”谢韬用力吞咽啃咬着,一只手急躁地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