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注视着那里,说:“我的冰继承了我的母亲。”
连切岛都觉得轰焦冻这话有过分了,但绿谷却笑了,他没有把这话丝毫放在心上,而是说:“我肯定是不了解啦,但我觉得大分况,自己拥有力量才是一切的前提。你不能把被公正地对待寄托于社会、寄托于他人的慈悲之心。”
那边轰焦冻也忍不住笑了笑。
切岛显然不想和绿谷继续讨论这可怕的问题了,于是看向轰焦冻,问:“那轰你呢?”
“哈哈哈哈我不想听了真的!”切岛都快笑死了。
房间里的阴影更重了,正对着他们的大柜上正面被分成了六块嵌板,上面雕刻着不同的花纹:菊与刀,孔雀与牡丹,青海波,飞鹤,御所车和晚秋之景。但放置在这里,并无风雅之,反而显得厚重而沉闷,并不搭。
“好。”绿谷率先站起,然后对着地上的轰
“我当年被诊断是无个,那种觉真的好绝望啊。”他这么说:“就是,天崩地裂的觉。当时妈妈哭着对我说对不起久,她当时真的觉得是她的错,是她没把我生成有个的人,可是怎么可能怪她呢?”
“我也觉得我很。”绿谷悲哀地说。
这话说来后几人都沉默了。
轰焦冻的目光沉了沉:“……你本什么都不了解。”
“哈哈哈哈真的够了啊……”
“可以的。很。”切岛评价。
“那久你的个这是变异吗?还是说你有其他亲戚是力量增幅这种大的个吗?”切岛还是很好奇,绿谷的个真的是相当大,这是他亲会过的。
“我小时候泪得都能让自己飞起来。”绿谷说:“真的,我妈还拍过小视频呢,当时还发微博了,不少人评论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清新脱俗的个。”
绿谷憋了半天,来了句:“我爹……我继承的我爹的个。”
绿谷说到这里时抬起了手,看着自己的掌心。随着时间的推移硕大的训练室逐渐冷清来了。空气似乎也一增加着重量,清清冷冷的灯光驱散着幽暗,如冰冷的一般浸满了整个房间。
“那太可惜了。”绿谷说。
“后来我有了个。”绿谷慢慢收拢了五指,握成拳,“有个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幸运了,有个就意味着有力量,就意味着有无限的可能,最起码,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不是。”轰焦冻摇,“她没有发展个的意愿。”
切岛和轰焦冻都没有说话,而是安静地听着绿谷诉说。
轰焦冻注视了绿谷一会儿,然后说:“你说得对。”
“拥有这么大的个却不发展,的确有可惜。”绿谷说。
,“然后久你会火吗?”
“可惜?”轰焦冻皱起了眉。
“不会火。”绿谷诚实地说:“不过我会泪。”
“啊,无限蓝条,你妈是不是也超厉害?”切岛这么问到。
所以说,神父、棉花糖、赤乃至……崩坏,他们这些人真的是在绿谷心中占据着相当重要的分。
“其实那种觉我真的不想回忆了。”绿谷说。
如果妈妈有力量的话,如果妈妈再一些的话……如果……
轰焦冻垂了眸,“我们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