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谷咳嗽个不停。
无论是死柄木吊,
“所以就一直以她的份活去啦。”渡我被笑嘻嘻地了最后陈述。
“是的。”渡我,然后她张开双臂转了一圈,接着整个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也是难免的嘛。”渡我又变回了那幅少女的样:“毕竟是重度烧伤濒临至死呢。”
绿谷还被她唬了一,继而笑声来:“别开玩笑啦。”
“好的,那就继续说我的事。……她说她也喜我,于是我们总是黏在一起。后来有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失火了,她把我丢到火堆里想要跑掉,不过后来她死了,我活来了。”渡我被后面的话相当敷衍,一带而过,但里却隐着目惊心的意思。
“你们是好朋友?”绿谷问。
“后来你就变成了她的样。”绿谷总结。
大人这种少年了。”渡我被一本正经地说了相当恐怖的话。
“诶这我还不太清楚……”绿谷思路跑偏了一秒:“啊,现在再说你的事啊!”
不怎么说,渡我被现在在敌联盟,现在已经是个黑透了的变态女学生,这是事实。
“嗯,其实我当时不得不那样,如果不变成其他人的样的话以我当时的会死掉的……嗯,我本受了濒死伤害,变成其他人的话的确可以暂时活来的。”渡我解释。
敌联盟的每个人都有过去。
“是这样的,这个是我最好的妹的。”渡我看向窗外,用带着怀念的吻说,“当年呀,我可是个清纯可温柔善良的小女生呢。”
渡我被笑着说:“说起来我还没有给别人看过呢,不过如果是绿谷大人的话也是可以的。”
“看你真正的相貌吗?”绿谷问。
绿谷看着面前的渡我,怔住了。
渡我的话绿谷其实没有全相信,话中疑有不少,而且还好像隐了她是因为朋友的背叛而黑化的意思,但谁知当时火灾里况究竟如何呢?她朋友是被她杀死的还是真的是在抛她的过程中了意外的?
“怎么搞的啊……”绿谷问。
“嗯。”绿谷也没故作镇定,他坦承地说:“的确是被吓了一。”
“你要继续装傻也可以,”渡我笑嘻嘻地说:“是啊就和你与轰一样纯洁呢。”
此时的渡我五官几乎扭曲起来,脸上手上全都是伤,那伤比荼毗要严重得多得多,完全畸形的那种,嘴唇还缺了一块儿,牙齿外了来。
“……有不信。”绿谷吐了个槽,他可是看过渡我被刑讯他人时留来的照片的,那个惨绝人寰,那个毫无人。
“这样。”绿谷,他也没怎么信,他不觉得渡我被会随便把自己的弱说来。
“以及他为了防止花凋谢而把花和花瓶直接冰封了。”渡我说。
绿谷咳嗽声。
“是不是被吓到了?”她用受损了的声带说,声音很难听,像是漏气的风箱。
渡我笑了笑,也没反驳,而是继续说:“我很喜她……你知吧?很喜,很她。”
“听说你还给他送花了呢。”渡我继续说:“啥无怨无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