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表面上是鄙夷他们,但实际上呢?嫉妒和羡慕都有,正因为那种羡慕,所以二者的矛盾才更加无法调和。”AFO说:“社会矛盾最尖锐的时候势必会爆发暴力冲突,而政府本是无个者组成的……所以,他们肯定是站在无个者那边的。我经历那场最大规模的血冲突时正好八岁,所以,我不喜……或者是憎恨现代科技。”
――军队使用现代化的武去屠杀那些孩们。
“当然当时很多个者本也是犯罪分或者游走在犯罪边缘,但你要明白,在那样社会环境成长的,没有几个能成为正常人。”AFO缓缓地说。
“第一批被杀死的个者当时还没有成年。”AFO说。
发现了也没关系,推一个替罪羊就可以。
这是老师从未讲过的。
绿谷顿时有燥,他拿起旁边的茶杯,但是觉不想喝茶,又放。
这一其实也是大众的共识了。
这也是他从未思考过的。
“当时有宗教趁机来说个婴儿都是怪胎,这是主对他们罪孽的惩罚,所以要求那些夫妻们将刚生的婴儿由神父溺死,那些人再将钱给教父,以消除自己的灾厄。这其实和中世纪那种邪教没什么两样。”AFO说,“而且,那时的个不叫个,叫恶的能力。”
AFO虽然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但是可想而知。
绿谷勉地笑了笑:“也算是有心理安了。”
见绿谷意会了,AFO满意地了,张说了非常惊人的话:“是的,结局是被当时的政府切片研究了。”
“仇视。”绿谷重复了一遍。
“当然,其实一半的孩还是活来了,但是他们要受政府的制、监督和研究,受到整个社会的敌视、压迫甚至是……仇视。”AFO这么说,“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还不如死了。”
绿谷忍不住用左手握住右手,他此刻的指尖已经是冰冷的了,他用涩的声音说:“所以说,当时个持有者……”
他这僵的动作落了AFO里,AFO停顿了几秒,给了他缓冲的时间,而后继续说:“起初只是普通研究,但毕竟是婴儿,没有得到妥善对待后便了些问题,后来索就直接切片了。”
但是,能到这个份上,依旧让绿谷觉心发凉。
绿谷沉重地说:“我明白。”
其是说“一个人的结局”的时候。绿谷立刻就有了不妙的预:“您是说……”
“但是有父母不会这么的。”绿谷有机械地说,“肯定有父母是不忍心杀死自己孩的。”
“被视为异类,异类中的异类。”AFO闭上――随着治疗的深,他现在已经有五官了――回忆着,“因为个持有者不是当时成年人的直接变异,而是被生来的,你懂这个意思吗?”
“但是这只是个开始。”AFO用这话打碎了绿谷仅有的幻想。
这是历史书中从未提过的。
很合理。是的,很合理。绿谷从来没有天真地觉的上位者的世界一片光明,上位者,政府,本着于整个社会整个群,所以牺牲一两个人什么的,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事――只要不被民众发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