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绿谷瞎瘠薄乱猜:“莫非是他对我一见钟了吗?”
AFO直接扯开话题:“你知刚刚白银之王的意思吗?”
“哈?”绿谷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不是……必要的经历么?你突然这么溺我的吗?”
“……他都九十岁了。”AFO说。
虽说理念的某个方面的本质还是一样的――改变社会。
绿谷久勾了勾唇,“我想也是。”
“你也是认为这样可以师吗?”AFO问。
绿谷久的意思很明确,当他在敌联盟和死柄木吊是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而且对外是以死柄木吊为主的,但实际上他和死柄木吊之间的斗争从未停止过,绿谷久相信AFO也是知这件事的。倘若绿谷久真的当了黄金之王,那么这就意味着他和死柄木吊要彻底决裂了,虽然也不至于立刻成为敌人,但是背而驰了却是事实。
“但你知,我和吊……”
“你们都是我珍贵的弟。”AFO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也觉得老师你会持有这种想法――所以我说‘我想也是’。”绿谷久如是说。
刚刚地对话有颇多玄机,AFO提示绿谷久,上面可能把绿谷久当了黄金之王的候选人之一,理由有二:一、黄金之王空缺太久;二、白银之王对绿谷久不同寻常的善意和问候。而绿谷久在明白过来后,说了一个名字:死柄木吊。
所以,绿谷久在AFO面前提了死柄木吊,他明白AFO会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AFO勾了唇,“你可真是不乖。”
AFO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因为什么我也不知,但可以推理个大概来。”
绿谷怔了怔:“他……他和安娜的关系很好?”
险的。”绿谷赞同。
“你这话有恶心。”AFO说。
“哦豁,那还真是龄产妇。”绿谷说,“额对不起用错词了,大龄单狗。”
“黄金之王死去后,上面一直没有找新的继承者。”AFO言简意赅地说。
事实上在这时候绿谷久在犹豫是否要竞争
绿谷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慢慢呼一气,“嗯,我知了,老师……你可真是个伟大冷酷貌岸然而又心怀天的坏人。”
“蚂蚁之战好好表现吧。”AFO轻飘飘地说,“我可什么都没说。”
绿谷怔了一,“……我。”
AFO说:“你也不差。”
毕竟,两人从理念上有着本的不同。
绿谷微笑:“你不是早就知了吗?老师。”
AFO:“……”
“他和赤之氏族渊源深,但不在这里。”AFO说。
绿谷觉自己论骂人技巧有比不过AFO,于是他说:“不愧是老师你。……不过话说我真的能成为黄金之王,然后我为了自己的地位杀了你呢?”
绿谷心中一痛,他捂住自己的右说:“老师,我都跟着您厮混了这么久了,您就不能溺我一吗?”
“一,你不到;二,我会很欣。”AFO说:“如果你能杀了我的话说明你真正的师了。”
绿谷“啊”了一声,没有继续说。
“次别这种危险的事了。”AFO说。
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