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只能说你和你的手只看到了表象,”容辛并不瞒他,更有可能是不屑隐瞒,“你们几乎掘地三尺的找
他本以为今天查来了容辛的份,一切已经全盘尽在掌握中,到时候把这个四年前的倒霉推去交给赵元琪就万事大吉,却不曾想这个幽灵般的少年早已先他几步布了一张大网,自己的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被他无声的抓住了命脉。
吴峰猛地扑过去抓起桌上的照片,脸上的血瞬间褪去。
“什么血痕!”一句话石破天惊,吴峰心维护的淡定瞬间失态,声音中都带了几乎破音的颤,“你在说什么!”
”
“这袖扣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吴峰给自己倒了杯,手指却在微微发颤,从杯里洒了来。
吴峰向后退了两步,踉跄的坐在了沙发上。
“你完全可以通过监控查到我那天的是什么袖扣。”吴峰勉找回了理智,他指着容辛的手机屏幕,“这个袖扣本不是我那天晚上的那一枚!是你后来买的!”
他的手找了那么久都没能找到的关键证据,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落在了容辛手里,难真的是是命运在作,还是容辛当真可怕到足以料事如神的地步。
“一个消失在监控里的,同时拥有你的指纹和谭虎血DNA的袖扣,如果再不能证明你是凶手,那警察们都别了。”容辛微微向后,双手交叉的放在上。
袖上致的波浪形花纹显示着这正是吴峰那天晚上的那一款。
四年前他还只是向和冷漠,而现在,有一瞬间吴峰仿佛透过少年那绝的眸看到了地狱般的森冷和冰寒,这种毫无温度的漠然,几乎让他想到了很久以前在金港城杀伐决断的赵城。
“谭虎的右侧中指肚上有清晰地结痂痕迹,明显是用力抠住袖扣时,被的金属棱角硌肤后造成的伤。”容辛冷笑着对着桌上的照片扬了扬巴。在他院后没几天就以鸿城集团实习生的份回到了医院,到了谭虎的病房,把他像提线木偶似的摆了一翻后,在他的手指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并且拍了照片。
他那冷笑又悠闲的动作,像极了猫看着老鼠在垂死挣扎。他的眉比四年前更黑,明明是熟悉的容貌特征,却仿佛什么都变了。
“也就是说,你的袖扣上留有他的血DNA。”容辛从照片一份检验报告拍在吴峰面前。
人在极度惊慌的时候思维是完全混乱的,吴峰有足足五秒钟的时间耳朵里响起了尖锐的耳鸣,脉搏动的声音如同炸雷般的鼓,震得他心惊肉。
猎人被狼咬住了咙,形式已然倒转。
这句话一,所有的逻辑仿佛都找了回来,吴峰里亮起疯狂的暗光,庆幸自己没有被他的鬼话蒙蔽,紧攥的手指放松,又重拾了平日里万事尽在掌握的自信:“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伤害谭虎,我的袖扣是掉了,但是那是我在惊慌之试图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扯掉的。你的套话在我这里没用,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
“哦?”容辛玩味的看着他,从一旁的包里拿一沓照片和文件“啪”的一声扔在了桌上,“那你怎么解释谭虎手指肚上袖扣形状的血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