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微风过金黄的麦田,谢之远坐在谷堆上问容辛:“你可以当我的小媳妇吗?”
个人蹲在门用小树枝写写画画,谢之远就会不知从哪里跑过来,蹲在他旁边看,边看边友好的问:“你画的是什么呀。”
也许真心总是能换来回报,久而久之容辛懒得再赶他,逐渐容忍了他的存在,有的时候甚至会和他说几句话。谢之远开心的不得了,愈发频繁的往他家门送各种小件,有的时候是一把小伞,有的时候是他妈妈新买的彩笔。
岁月在时光中转,少年洋娃娃似的眉逐渐伸展开,变得狭长俊,带桃花,带着些许婴儿的脸颊逐渐延展颌优的棱角,容辛看着谢之远,那目光中有心疼有无奈,轻轻叹了气。
容辛就这么睡上了谢之远的小床。
谢之远红着脸抓着地上的谷粒儿:“我也不知,好像小媳妇就是最喜的人,你当了我的小媳妇,我们就可以睡一张床啦。”
谢之远的眉目中似乎有些东西黯淡了去,笑了笑拎起那
他比容辛长得,除了每天和容辛一起玩,还兼顾了护花使者的指责,有的时候别的地方的小孩欺负容辛,谢之远还会冲上来和他们打架,容辛也不甘示弱的一起打,最后的结果往往总是两人都挂了彩,容辛回家被揍,谢之远回家被妈妈揍。
谢之远又开心又心疼,也不眨的守着他的小媳妇,心都化了。小媳妇难受的一直哼唧,疼得厉害的时候还会意识往他怀里钻,谢之远大气也不敢的单手抱着他,悄悄帮他肚了一晚上。
容辛歪着:“什么是小媳妇?”
终于有一天,在谢之远又一次小心翼翼的凑近的时候,容辛递给了他一小树枝,别扭:“一起画吧。”
容辛那时候总嫌他烦,挥着树枝把他赶走,谢之远委屈的跑远,过一会儿又会悄悄跑回来偷看。
容辛脆的拒绝:“不当。我最喜的人是。”
谢之远为此失落了一整天。
同龄的小孩之间好像天生就有互相引的雷达,谢之远特别喜粘着容辛,即便容辛对他总是答不理,他也依旧会三番两次的来看他,有的时候还会带一些他妈妈的糕过来。
然而就是这么巧,当天晚上,容辛在睡觉前喝了一凉,他那纸糊的胃半夜忽然犯了痉挛,疼得满床打,恰巧拳馆的师父有事不在,容秋急的脸都哭花了,跌跌撞撞的去找她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一人家――谢之远家。
然后容辛从袋中摸一张画,上面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谢之远,算是回礼。
从那天起,谢之远几乎每天一放学就去找容辛。
谢之远躲在小树后面听见他提到自己,开心的一晚上都睡不着,第二天又兴采烈的去找他。
谢之远的妈妈被敲门声惊醒,随着容秋赶到家里时,容辛已经疼得气若游丝,像个没了生机的洋娃娃。谢之远妈火速带着容辛去医院输了,然后把弟俩带回了自己家安置来。
当然他不敢直接给容辛,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用彩纸包好,偷偷地放到容辛的家门。
……
容秋惊讶的发现家门的糕,问容辛是哪里来的,容辛就会臭着一张小脸在自己比划:“这么的那个,邻居家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