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裴焰有失望,拿走谢之远的杯,“你少喝,都上了。”
裴焰默默:“知。”
“那个禽兽是谁?”裴焰的攥住酒杯的手微微收紧了。
“他们来的时候容辛不在家,他去买菜了。容秋告诉容辛她想吃鱼,想要容辛买回来给她吃。产市场离他们家很远,即便是骑自行车来回也需要四十分钟。容秋是故意把容辛支走的,她知容辛一个人打不过那禽兽的手们,她甚至没告诉容辛禽兽的手要来。她已经到了独自一人面对他们的准备,不
谢之远即便是在半醉酒的状态,逻辑也没有特别混乱,摇了摇:“容秋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们只知是A城的有钱人,份没有人知。”
谢之远眯着睛看了他半晌,推开他,脆把啤酒瓶抓过来对嘴猛灌了几:“裴焰,我看你是兄弟,但是容辛和他的事,我可不能到乱说。”
谢之远说:“之后她抑郁的整个人都没了人形,容辛每天陪着她整整两个月,终于等来了一起,但是就在这时容秋受到了那个禽兽的短信,说要和她再续前缘。”
这分和之前容辛说的对上了,裴焰几乎急迫的问:“然后呢。”
他低声:“那天,禽兽派了两个手来带容秋回A城……姑且叫他们一号和二号,一号上楼抓人,二号在附近等着以备不时之需。”
裴焰的手指几乎嵌掌心里,A城的权贵当真是畜生,竟然能为了一己私用/照威胁一个无辜的姑娘继续被他玩,轻而易举的毁掉她的人生。
裴焰直视着他的睛:“容辛之前跟我说过一些,我只是想从你这里得到验证,你放心,我的一切都是为了容辛好。”
“嘿!还会耍酒疯。”裴焰哭笑不得,暗戳戳摸手机把谢之远的醉态录了来,才从他手里抢过签,往他上敲了一,“别闹了,我问你正事。”
谢之远似乎因为这句话微微动容,叹了气:“罢了。容秋被迫的事你知吧。”
裴焰脸上嬉笑的神淡了来,问:“容辛的容秋,到底是怎么的事,你知吗?”
“什么正事?”谢之远摸着脑袋,晃晃悠悠的喝了两酒。
听到容秋的名字,谢之远的酒勉清醒了一,那不是一段好的回忆,他烦躁的了眉心,不想表现来,被酒麻痹的面表却忍不住了悲伤来:“他是个可怜人,人特别好,长得也好看,可惜遇到了禽兽,哎……”
“别拦我,我没醉!”或许是这个话题让谢之远的绪激动了起来,他一把抢回杯,又灌去一大,把桌拍的“啪啪”响,“那禽兽真的应该地狱!妈的,糟蹋了那么好一个姑娘还不够,还把人生生死,还……还害的容辛被了一刀差死掉,留来满的后遗症终生受罪。要是让我知他是谁,我他妈把他剁成肉馅!”
这话一,裴焰登时瞳孔剧震,一把抓住谢之远的胳膊:“说清楚!容辛怎么会被的?”
谢之远垂眸,敛住底的痛:“我还记得容秋从楼上跌来的那一天是天气特别好的一天,天空蓝的像是洗过似的,地上全是掉落的桂花……可惜,后来全被血染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