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心满意足的获得了久违的安宁,就连自己一个人吃黄焖鸡的时候都觉得香了不少。
不过吴峰也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容辛那所谓的每天都要打卡的藏匿袖扣的保险地,探跟了容辛那么久,从来都没有见他去过可疑的地方。
吴峰就是这旧交当中的两个,他们在金港城的时候就认识,如今也只能仰仗他了。
郭明宗叹了气,他现在今非昔比,树倒猢狲散,从前依附于他这颗大树的人脉基本上都跑了个净,只剩了寥寥几个早些年的旧交。
吴峰皱眉看着,容辛的闲逛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目的,有的时候去河边坐在长椅上风,有的时候去东区第一摩天大楼层看风景,他似乎很喜那种没意义的活动,一个人在东区一呆就是几小时。
天越来越冷了,据天气预报说,周甚至可能迎来雨夹雪。
对于他的劝诫,容辛只留给他一句话:“找到确切的证据,我才会放弃鸿城集团的计划,否则你就给我闭嘴。”
郭逸然从他老爸的车上走来,看着面前鸿城集团宏伟的标识,还没来得及叹一,就被冷风得缩了缩脖。
当然,裴焰仗着和容辛是同班同学这一,还是占据了先天优势,每天都在悄咪咪的刷好。
郭明宗也知他心里有气,说到底,还是他没了职位才让郭逸然没法留在霍普大学的,想到这,郭明宗的语气稍微缓和来:“见到吴主要嘴甜,他基本上是你今后继续留在上社会的唯一路了,别耍。”
远立刻保证再也不送心便当和纸条。两人就此签订了合拼协议,偃旗息鼓,双双老老实实夹起尾巴人。
电梯直上24层,郭明宗离得老远就摆了谦卑的笑脸,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敲响了吴峰的办公室的大门,那架势简直比和尚敲木鱼还要虔诚:“吴主?”
郭逸然没什么表,冷着脸“哦”了一声。
文件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容辛这些天的行路线,上面说容辛除了每天往返于学校和家里,还经常会去东区闲逛。
咚咚咚。敲门声再
“一会儿给我息。”郭明宗把大包小包的礼品袋他手里,看着他这副不争气的样就来气。然而奈何就这么一独苗,虽然知儿不成,也不能任他堕落成无业游民,“拿好了,到时候听我指使你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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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裴焰也没忘了正事,他总是时不时的旁敲侧击说自己已经和当年收了赵家钱销毁证据的老王约了见面,让容辛相信他一定能一拿到赵元琪违法乱纪的证据,不要冲动。
要不是自己真的亲看过那枚袖扣的照片,吴峰几乎以为那是容辛编来骗他的幌。这种被拿住的觉就像是毒蛇被住了七寸,猛虎被制住了后颈,吴峰有几次急了,恨不得直接把容辛抓走严刑拷打,却又怕真的有那么一保险地,只要容辛一天不打卡就会把证据发给警察。
办公室里,吴峰正在看一份文件。
天知他一个凭借辩论会火遍全联盟的学生,不好好准备后续的辩论赛,像个哲人似的天天来冥想是什么。
“知了。”郭逸然皱着眉拎着大包小包,从前都是别人讨好他们,何尝有他们带着礼讨好别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