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我去接喝醉的舍友回宿舍,发现你家灯还开着,这么晚还不睡觉?什么事了吗?”
卧室里的灯依旧亮着,谢之远快步走了过去,轻轻掀起床上团成一大团的被一角:“容辛?”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仅此而已。
他是真的不舒服,要是搁平时怎么可能让人这么轻易地接近他。
但是最后他还是走了,他走了之后仿佛又变成回了那个又成熟的,仿佛没有受到影响。两三年后,终于又谈了恋,那个男孩像极了他,容辛那时候才知原来一直没忘。
被一张苍白俊俏的脸,容辛被灯光晃了,抬起沉重的皱起眉哑声问:“你怎么来了……”
容辛张了张嘴想说没事,奈何嗓还是哑的,胃也疼的难受。他忽的不知怎的脾气上来了,带着一晚上的郁结脆把手机一扔,抓住被把自己蒙了起来。
那是容辛第一次见到一个男生哭的那么撕心裂肺,仿佛雨幕都被他的哭声撕开了,而只是抱着他,安他说没事。
的烧退了,人却被折腾的几乎没了半条命。
在容辛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又成熟的存在,却不曾想会在那个男生边幸福的像个孩,甚至还会撒。容辛本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好去,直到结婚,可是有一天那个男孩的父母搬家了。
“你这嗓怎么这样了。”谢之远被他那嘶哑的声音和苍白的面容惊的心脏直颤,小心翼翼的掀开容辛的被,把他扶起来靠在床边,心疼的问,“发烧了?吃药了吗。”
他趴在床上,手攥成拳垫在胃面,枕早就不知在挣扎中被扔到了哪。冷汗沾湿了床单,睫上都仿佛凝结了雾,在深秋的夜中仿佛一层微颤的霜。
人在心极度忧郁的时候总会想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容辛想起了十六岁时交的第一个男朋友,这么想起来那时候还算是早恋。那个男生对很好,每天放学都会送回家,然后再走好长的一段路回到他自家里,明明并不顺路,却因为挂念的安危而宁愿每天都多走那几里地。
逝去的永远没有替代品,哪怕那执念深骨髓,却再不可能用任何方法拼凑和当时完全一样的心境和。
电话忽然响了,容辛艰难的接起来,发现是谢之远。
可惜那终究不是同一个人,新男友对她并不好,觊觎的貌和她在一起,却从未真的护过她,就连被侵害后住院,那个男生打来电话的第一句话不是问,而是分手。
谢之远五分钟之后就到了他家门,之前给容辛送过花,谢之远知容辛的钥匙就放在门的毯。要是在平时他肯定没有这个熊心豹胆,但是刚才他在电话里明显听到了容辛重的息,放心不,谢之远顾不上考虑什么合不合适,摸毯底的钥匙,打开了门。
容辛蔫蔫的捂着胃了,尖尖的巴弧线优,却被病容衬得越发削瘦,有种让人心颤的病弱。然而在这中,却有一
容辛记得那天着大雨,男生跑到他家楼找,浑都湿透了。他抱着哭,说他们全家要搬到S城,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让别再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