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裴边边洗耳恭听。
“啧,研究个胶还得麻烦我媳妇儿。”老裴笑呵呵的从沙发上一骨碌起来,驾轻就熟的起媳妇儿肩膀来,任劳任怨的样如果被队里的人看到估计得惊掉巴。
警局里雷厉风行的大boss,现在哪都能引得别人原地立正敬礼,此时语气中几乎有些撒的意味。
可惜裴二哈同学并没有遗传到她老妈的这种魅力,只肤浅的遗传到了她老妈漂亮的五官和他爸年轻时彪悍的格,勉勉混上了个校草的名,只能说是差人意。
“特别舒服。”徐晓燕心满意足的夸了夸老公,不跟他纠结医学研究,又继续说案,“你说的对,据张远东的描述,我确实分析了一些东西,本来打算明天正式写一份报告交给你们刑侦大队的。”
老裴换到了她的另一边肩膀,老刑警神经又开始躁动:“真有这种失意药,万一被坏人拿去坏事了怎么办。算了,先不那些,怎样媳妇儿,力可以不?”
“没错。”徐晓燕回过来,了个抹脖的动作,“我会选择更激烈的方法来惩罚他,比如直接拳脚相加,或者更激烈的方式,比如窒息和外力刺激。肢接的暴力行为是复仇的最也是最有力的行动,是一种私人的、绪化的表达,施加者可以通过受到受害人的痛苦
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女人常有的家务磨来的茧,老裴家大男主义严重,平时家里家务都是老裴的,徐晓燕班后的日常就是摆花花草草,还有像块宝贝似的被老公养着,所以即便已经年过四十,依旧没有被岁月打磨的痕迹,始终有种温婉中带着知的魅力。
老裴眸一深,却并没有表现过多的意外,着徐晓燕的脖了:“你接着说。”
“这不是都知了吗,”徐晓燕笑,放壶走了过来,在他边坐,“知还问我。”
徐晓燕说:“我觉得你们的调查方向错了,嫌疑人不一定是八年前受害者的亲友或者家属,而是完全不相关的人,或者换句话说,是个“侠士”。”
“说说是可以,”徐晓燕看似不经意的了肩膀,看了老裴一,“哎呀,不过我这几天一直在研究所里帮他们新型记忆胶的临床分析,好累呀,肩膀好酸……”
老裴停了来:“愤?”
“他的作案手法太脆了。举个例,如果我是受害者家属……”徐晓燕拍拍老裴的手,示意他歇会儿,“我绑架张远东的目的除了让他认罪,更主要的,是复仇愤。”
全没有松手的意思,这才吓了,直嚷嚷认罪,但是被拽起来之后又反悔,于是被嫌疑人直接到了附近的楼,用绳吊在了六层的窗外。嫌疑人用打火机慢慢烤绳,张远东恐,拼命挣扎差掉来摔死,终于崩溃认罪,是这个步骤吧。”
徐晓燕纠正:“那可不是一般胶,是安格斯公司针对受过短期严重神刺激的病人而研究来的最新产品,如果临床试验成功,可以消除病人的短期不愉快记忆,这种成就可以记药学史的呢。”
老裴笑:“我是看了一队给我的记录,但是总觉得这嫌疑人的行为有奇怪,又看不哪里奇怪,媳妇儿,你再跟帮我分析分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