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裴焰一把抱住他,“小辛辛你再好好看看!你不能因为他给你了一款游戏你就叛变了!”
他搂着容辛的脖狠狠亲他,容辛笑着躲闪,绝的面容透着冰雪般白皙的光彩,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最后力不支,息着笑倒在裴焰怀里:“我认输,你最帅你最帅……”
“这还差不多。”裴焰雄赳赳气昂昂的起脯,他能看来容辛已经有些累了,只是自尊心作怪还不愿说来而已,于是一个公主抱把容辛抱起来,往不远的长椅走去。
“是啊,打是亲骂是。”裴焰扶着容辛的腰,幸福的了自己被锤痛的胳膊,向容辛伸手,“来媳妇儿,我扶你去。”
医院的小花园里其实没有什么景致,冬天花坛里光秃秃的,只有厚厚的积
容辛脸上发红,被那么多人看着,不好意思的。但毕竟大病初愈,他跑了两步就开始有些,又看不见路,在这雪后溜溜的路上走肯定得摔跟,犹豫了一,还是在众目睽睽之回握住了裴焰的手。
他的手很稳,扶着容辛走台阶,阳光从他背后投过来,金包裹着他俊的轮廓,给他镶上了一层温的金边,那一瞬间容辛几乎有种错觉,好像裴焰不是在扶着他台阶,而是在走教堂的神坛。
我真的离不开他了,容辛想。
等到了可以告别营养喝一些稀粥和汤的时候,容辛就再也忍不了了,再不床走路他就要被裴焰占尽便宜,而且上都要长蘑菇了!
某裴姓混仗着他没恢复好不能动手,总是逮着机会就亲他,时不时的还偷偷摸一他肚上的细肉,那馋的的表每次都让容辛羞的耳朵通红,恨不得用枕把裴焰砸翻。
“还行吧。”他俩往小花坛的方向慢慢走,容辛假装看向不远的树梢上厚厚的积雪,“好像没有谢之远帅。”
容辛穿上袜和鞋,裹上外套,扶着墙一溜烟的跑了,裴焰追在后面跑了好远才追上,一个熊抱过去,给容辛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羽绒服,把他包裹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粽。
有的时候容辛觉得很神奇,他发觉自己最裴焰的时候不是生离死别时,也不是撕心裂肺和险象环生时,而是在某个细小平常的瞬间,就像现在这样,裴焰牵着他的手,又或者在某个清晨或午后,裴焰在睡醒后的第一件事是亲亲他的眸。
裴二哈发了一声类似小火苗被踩了尾巴的惨叫,因为他被容辛狠狠的跺了一脚。
裴焰一脸痛心疾首:“媳妇儿,是老公我照顾的不好吗,你这么想离开我们温的小床……嗷呜!”
于是乎他揪住裴焰的领:“我要去!”
裴焰冲他轻轻一笑:“走吧。”
遛弯的病友们看见他俩都笑:“小裴,又被媳妇儿揍了吧。”
裴焰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看什么呀,我是不是又帅了?”
容粽同学走到院里,低看不见自己的脚,台阶的时候差摔倒,气的锤了裴焰一。
周围响起了一小片羡慕的轻叹。
清除,后续检查也都正常,容辛拗不过裴焰,只能跟坐月似的,每天坐在床上一边输,一边看电视、打游戏、享受裴焰的大保健……和经常的调戏加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