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不再纠缠话题,一秤金倒是话锋一转,「说起来,上次手阔绰的
两位公怎地再也不见?」
焦黄中不以为然:「那朱公是丁兄台的表弟,只是偶然得识,至于那
丁兄嘛,这段日告假归省,不在京中。」
「不在也好,那人不过缇骑武臣,这风月之事想也不擅,没得坏了心
境。」韩守愚撇嘴。
「锦衣卫?」一秤金睛一亮,「家听闻如今京中风正盛的便是一位
叫丁寿的锦衣卫佥事,深得万岁爷恩,宜院想攀附这座大神,不知咱们这
位丁公和那位同宗能否说得上话?」
话刚说完,一秤金便见几人神古怪地看着自己,「怎么,可是家说错
话了?」
「苏妈妈又何必多此一举,这二人本就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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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堂。
刘瑾一蟒袍贴里,立在书案后提笔写字。
「卑职见过督公。」丁白二人堂行礼。
微微蹙眉,刘瑾放笔,狐疑地打量丁寿,「寿哥儿,你息紊乱,功力
不反退,难那伤还没好利索?」
老太监睛好毒,竟从自己门一句话就听息紊乱,丁寿心中暗,
嘴上还是回:「前阵遭逢变故,一时岔了真气,还未痊愈。」
「可是为了你那新妇之事?」
是因为你个老人妖拍我的一掌,要不是李凤,老现在非痴即傻,丁寿腹
诽,中却:「与她有些关系。」
「你啊……」刘瑾摇:「习武之人最忌心绪不宁,一旦走火万劫不
复,你却为了一个娘们退失据,这心境修为着实不堪。」
「督公教训的是」丁寿乖乖地束手挨批。
「说归说,东厂丢不起这个人,咱家已经吩咐面找人了,小川,你盯着
,别让十二颗这些猴崽偷懒。」数落够了,刘瑾靠在椅背上轻声吩咐。
「劳督公为小费心。」丁寿一副激涕零模样。
刘瑾摆摆手,上打量着丁寿:「原打算让你小远离是非窝,咱家也清
净一阵,没想你这惹祸又揪车霆这档事,如今朝堂外线都在盯着
咱们爷们,今后事都小心些。」
「卑职给督公添麻烦了。」丁寿也觉委屈,天知一个车霆,竟扯掉了一
个刘大夏,他当初真没想搞这么一个大新闻。
「麻烦嘛,添也就添了,惹了事不怕事,兵来将挡来土掩,想和咱家斗
,倒是还需要行。」刘瑾一字一顿,阴狠说。
略一思忖,丁寿试探问:「建昌、寿宁二侯那里……」
「如今怕人家借机生事了,没息。」刘瑾笑骂,「那二位没心思搭理你
,前几日有人敲了登闻鼓,告那哥俩图谋不轨。」说着将案上一张诉状扔了过
来。
丁寿接过一看,好么,条就是谋逆大罪,后面什么夺人田,草菅人
命,林林总总,怕是够那二位来来回回上十几次法场的。
「二位侯爷谋逆,怕是……」二张在朝中跋扈不假,可他们要造反,谁跟
着啊。
「假的。」刘瑾答得脆,「除了条,都是真的。陛震怒,罢了二
张朝参,如今那二位正在家里哆嗦呢,银都使到咱家这儿了。」
「哪一位壮士够胆击登闻鼓状告二侯?即便胜了,太后震怒,怕也难逃一
死吧。」丁寿真想见识一这位一心找死的猛士。
刘瑾轻眉心,神示意白少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