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难耐的阿青便以手指抹起乳晕上的臭垢,一手用垢汁滋滋地蹭起阴,一手裹着垢汁伸鼻孔挖一番。
“嗯齁……!臭……!超臭……!阿青的、齁!垢!齁哦!超臭的齁哦哦哦……!”
啾滋!咕滋!
全飘臭的阿青在曝慾和恋臭癖双重满足的激昂升起双,朝镜丑陋的失神表,镜外的肉也传来给胖哥快速指姦的声。往往在这阵臭味引来住或路人时,沉浸于激臭中的阿青已经到当场。给胖哥带着跑离现场的途中,的肉总是沿路腥臭的淫,偶尔也伴随失禁漏的金黄。
熘鲍的刺激一度让阿青执着于野外,假日也就算了,要忙一整天回来的胖哥带她天天跑那可真是受不了。为了把阿青的玩心拉回室,胖哥又开始像两人刚认识那般,趁着假日以白天的厨房为据,用上第一笔月薪买来的各种趣玩来调戏工作中的阿青。
“阿青穿裙啊,有漂亮喔!”
“真的吗?谢谢!”
穿着蓝无袖连裙的阿青看起来普通地漂亮,不过她一鬆开紧张夹住的肩膀,站在客人左前方扬腋梳,密的腋就毫无掩饰地映客人裡。阿青假装没发现或不在意地照往常、梳后开始喀嚓喀嚓地修剪,双颊红晕却异样地郁。
“阿……阿青?”
“嗯?”
“妳那个……”
不客人是三、四十岁的叔叔,还是五、六十岁的老杯杯,睛都像吃冰淇淋般盯着旁或镜中的女腋不放,时不时也与看似害羞的阿青对上目光。有的人和阿青一起假装没发现,就这麽默默理完髮走掉。有的人则是觉得多少该提醒一,最后跟阿青一样红起脸,对其实早就兴奋到在罩起乳的阿青说:“腋……腋啦,以后穿有袖的吧……”
“啊,嗯,好的……”
被比较老实的客人提醒,阿青也会怪不好意思的。换稍微轻浮的叔叔就不一样了。
“阿青,妳腋好多啊!不怕给人看喔?”
“还、还好啦……有害羞是真的。”
“平常都妳帮叔叔剪髮,叔叔也可以帮妳修一腋喔!”
“啊哈哈!这是扰唷──”
乒!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