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沉默了一会儿,轻轻说:“恐怕没有。他们并没有达成一致的必要……尽同样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说到这里我突然不知说什么了,肚里还有一堆话没说,但我嘴上却卡住了。
鸦在认真听着,然后提了一个问题:“他们隐瞒是为我们好么?”
外面的雨很大,就仿佛是直接倾泻来的一般。苍穹几乎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暗黑的,黑得可怕,看了就让我心中发寒。雷声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穿过了天空的轨,发了撕裂般的怪叫。我看着磅礴的大雨,雾一般封锁着视线,这让我对黑夜和暴雨产生了一种恐惧。
我一气说了一连串儿,上突然觉很冷,我缩了缩,但又舍不得松开手,而鸦是肯定不会给我披件衣服的。所以我轻轻了气,继续说,“而且复活的事……王难真的不知我们的打算吗?唯一好像知些什么的里希尔已经……已经死了,而里希尔以前对乔伊斯的态度也很暧昧,即便乔伊斯很大但也不至于把里希尔吓成那样吧……反正无论是乔伊斯还是路德维希,都有很多事在瞒着我们。”
我有些惊讶于他的话,但还是应。鸦是个从不会无用举动的人。
我读懂了他话里的义,一时间到非常的怅然。
“……我不知。”我摇了摇。太多事无法确定了,很多一团糟的东西都被掩藏在粉饰太平的表面。
我一时有些哑然。
随着鸦推开门去,我站在屋檐,有些迟疑……
鸦没有回答,他好像在侧耳倾听窗外的雨声。然后过了一会儿,他说,“一起去走走吧。”
后的鸦轻轻推了我一,说,“走吧。”
“我可以相信他们吗?……我可以,相信你吗?”我的声音有些虚弱,我第一次开始正视自己的存在,然后才发现这百年来我自己的境居然是如此的……
鸦表示了不赞同,“我是只负责杀戮,而你不是。”
积已经过了脚踝,豆大的雨将积溅起,打在我的上,和着泥浆黏糊糊的一片。密密麻麻的雨几乎要将我击打得弯腰去,鸦倒是显得气定神闲,他直接将上衣脱掉,赤着上接受着风雨的冲刷。雪白的闪电映衬我可以看到他上纵横
“那他们达成了一致吗?”鸦问了第二个问题。
“大概因为,”鸦的表似乎也有了些变化,他第一次在我的注视用手碰了我,即使只是用指尖轻轻描过我的脸颊,“有些事我不需要知,而你不可以知。”
着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不明白。”
“德鲁伊拒绝见我,路德维希给我的觉……很不正常。还有乔伊斯……”我将他的衣服握得更紧,然后一一说了我的担忧;“我和伊祖尔、就是那个堕落天使杀了第一代死灵法师,因为伊祖尔说那个死灵法师很适合当神降临时的容。我不知那容的好坏是怎样鉴定的,但是既然有第一个肯定也会有第二个……而且对于神,我们一无所知。其实不是神,我们对王也所知甚少。你不觉得我们打败王太顺利了么……不,我不是说顺利,就是……虽然准备了很久,但直接就这样将他杀死还是有些虚幻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