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有检查、没有病,能不能直接帮我……幸好宝玲姊总是能明白我的意思。
她也没过问,对我笑一笑就放保险套、鼻贴上来重新闻了遍,逸享受的低,随后张开呼呼的红唇住,湿黏的唇贴住肉棒往刷到底。
“滋啾噜噜!”
宝玲姊的嘴很能,加上这坐姿让老二有陷去……本来应该不到底的,却给她的红唇至,来还得到阴。
“啾噗!啾噗!”
开始了,宝玲姊的箫……“啾噜噜!嘶噜!嘶噗!”
最初是两整刷洗,接着直攻,这对还眷恋着汗臭味的我来说也太刺激了,欺负人啊……“滋噗!啾噗!啾!咕啾!”
然后又是大范围的磨,得这麽用力,红都要印上来了。
“嘶噜!嗯、嗯噜!齁噜噜噜!”
弹得好快,一也不输给五年前啊……!
“嗯噗!滋噗!滋啾!滋噗!”
红唇又刷起来了……!
从开始还不到三分钟,我就快被宝玲姊的密集攻势冲垮,窝在她嘴裡的肉棒已经舒服得抖不起来,只能任凭唇鱼肉。宝玲姊没有一气呵成让我来,她的红唇贴住满是的肉棒往上,吐透着光泽的胀,朝轻气。
“呼──!”
“呜……!”
我像被电到般浑一颤,本应给她到没力气的肉棒又活力十足地频频抖动。宝玲姊对我笑了,转电风扇开关,乎我预料地脱去那件她十分宝贝的花衬衫。她将衬衫整齐放好在旁边桌上,扬臂摸向旁边牆。我不假思索地伸手抚摸还未摸过的右腋。
“呵呵!”
宝玲姊边给我轻搔腋的腋窝,边继续把挂在牆上的相片翻到背面。原来那裡挂着一张夫妻俩的合照。我没有因此气馁,仍然持续用手指抠那片臭的腋窝,直到宝玲姊自己扬起双腋,双手交叠于后颈,大方两团茂盛的腋。
电风扇的弱风笔直向宝玲姊的背,温凉的风抚过她的腋,挟带郁的汗臭扑向我。
“来……臭哦。”
宝玲姊温柔说着,便以扬腋的姿势埋首住我的肉棒,继续。
嘴裡咬着肉棒后,她的叫声变得相当鲁。
“嘶噗!啾噗!啾!啾噜……来!雄盖ㄟㄏㄧㄡˊ!”(来!非常臭的哦!)的熟女臭味直扑向脸,我着宝玲姊那乘风而来的汗味,看着她到脸颊凹陷去、形同章鱼嘴的交脸,老二濒临爆发。
“滋噗!滋啾!滋啾!嘶噜噗……搁来!夭寿ㄟㄏㄧㄡˊ!”(再来!夭寿臭的哦!)几乎要跟肉棒合为一的章鱼嘴,只有在喊激昂卖臭声时会变回原形。黏上蜷曲阴的痣上就伴随人中再度拉长,给肉棒撑回的章鱼嘴。
“嘶噗!啾咕!啾咕!啾……搁来!鸡掰ㄟㄏㄧㄡˊ!”(再来!膣臭的哦!)“阿姊……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