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我不禁回过去,对背后的破面绽开一个笑容:
“没想到,你已经化成破面了啊!”
“嘎——!”
挥来的刀刃在颈边猛地刹住,带起的风撩开了别在耳后的发丝,我看到面前面苍白,有着如泪痕般深绿纹的破面握着刀柄的手猛地一紧。
他看着我,虽然仍旧面无表,但是那双微微地震过的墨绿瞳孔告诉我,他想起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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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
前这个材纤细但匀称,面容俊秀但冰冷,浑上都透无所谓气息的破面,就是我要找的之一,那只骨质的蝙蝠。
不过在回忆的时间线中,它们都还只是动虚的形态,此刻面对着跟人类基本别无二致的破面,突然觉得这种说法有破廉耻是怎么事。
焯。
我看着他冷酷无波的绿睛,突然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那只破碎的,虚弱的蝙蝠趴在树底,的虚几乎都被撕裂,我蹲到它的边,撑着脸看它有些吃力的抬起来。
目光相接的瞬间,我才发现发现它里的光虽未完全泯灭,却充满了不属于低等虚的绪——虚无和乏味。
明明是个低等的虚,睛里却能透这么深沉的绪,真是很有意思。
于是我将它拾起放到肩膀上,带着这只极度虚弱的蝙蝠开始在虚圈到晃悠,惹是生非。
后来的后来,我又在悬崖边捡到了一只受伤严重但是脾气暴躁还十分傲的豹……
我就这么带着两只在虚圈建了一个小小的木屋,开始了一人两种田饭(并不是)的虚圈语。
直到某一天,我突然被莫名其妙的卷到了尸魂界去……
“是你。”
他语气冷淡的开,声线居然是清透的少年腔调,一边反手将刀收回鞘中。
我靠近两步,仔细的看了看他,开:“嘎,你…”
他打断了我的话:“乌尔奇奥拉·西法。”
“喔,”我,“真是好久不见啊,嘎。”
乌尔奇奥拉:“……”
他看着我,目光一如蝙蝠状态时的冷淡虚无。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转而问:“为什么来虚圈?”
我从旁边捞了个椅过来坐,悠闲地翘起二郎,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是回来找你们的。”
“这么久了,你回到虚圈来,”乌尔奇奥拉将手回兜里,冰冷的目光在我破烂的衣服上定格了一会,才终于开:“就是为了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开始了,无意义战士。
你的嘴上虽然说着没有意义,可是睛还会打量别人的衣服,可怕的很。
我用手撑住侧脸,目光在他的上仔细逡巡一圈,路过锁骨间的虚时微微一顿,最后扯起嘴角来,“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啊,嘎。都已经从亚丘卡斯化到破面了,还是没有找到你想要的‘意义’。”
虽说已经将两种结局的况都设想过,不过猛一见到本尊,记忆和现实一对比,心里还是稍微产生了些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