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叼住,细细啃咬,麻交加。
被熟悉的气息包围了。
但是真的很烦。
我的球挣扎着了动几圈,最终还是无奈的撑开,侧将背后这个半夜爬床,还在咬我耳朵的不速之客脑袋狠狠推开,声音低沉:“你不守着自己的杂货店,半夜到我这来爬床,未免太过不务正业了吧,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半张脸被我用手掐住,白生生的脸颊都被挤地变形了也不在乎,他闷笑两声,居然伸来我的手心,温湿的顺着掌心的纹路过去,的我瞬间又清醒了三分,赶忙撤开了手。
他反而抬起胳膊来捉住我的手腕,拉到唇边轻轻咬,一边向上微抬角来看我,雪白的月光穿过窗照在他漂亮的金发和带着笑意的侧脸上,将他白日里那不正经的气息冲淡不少。
一瞬间我还以为面前的人是几十年前那个腼腆又正经的少年。
腰间被的东西住,炽的温度透过轻薄的丝质睡裙传递到肤上,我微微睁大睛,接着视线挪,果然看到这个男人白花花的上压连半片布都没有。
鉴定过了,是明,不是闷。
这特么,简直太气了。
究竟是德的沦丧,还是人的扭曲,让浦原喜助在现世短短几十年里化成现在这样,迎各位跟随我走今日说法――
《男的心路历程》
察觉到我的分心,喜助用力在我胳膊上咬了一,见我微皱眉后又安抚在上面的轻亲吻。
脑海中睡意基本上也跑的差不多了,我想要回手臂,却没有成功,喜助反手将我的胳膊到背后,力不大,似乎只是为了限制我的行动。
我有无奈:“别闹了…呃…”
细密的吻接连落在后颈和肩上,男人巴上的胡茬刮过肤,带起一阵浅浅的颤栗。
他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态环抱着我,唇在我的背后放肆游走,双势地我的间,炽的阳隔着对着不轻不重的缓缓。
“你好像很不安,”我沉默一会,缓缓撑起上半,慢悠悠开,“…嗯…你在担心琪亚?还是在担心…”
喜助动作微滞,抬起脸,被望影响而略显晦暗的深沉目光和我对上。
“…那个男人?”
喜助闻言,慵懒的笑起来:“那么多男人,我该担心哪个呢?”
我亲了亲他的鼻梁,略微嘲讽的弯起唇角:“当然是把你从尸魂界赶来的那个呗。”
浦原喜助沉默一瞬,没有回答,反而把我的睡裙推到腰间,扯挂到大间,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用力的将自己送来。
圆硕大的凶狠地嵌阴的最深,花柔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的觉从尾椎一路蹿到后脑上。
我脊背一僵,的仰起了,虽然及时咬住了唇,声音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