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残忍狰狞的真实格。
她能够明白。因为她以前也是一样,经常随便找些借「惩罚」地窖里那些
长相好看的男孩们,然后在他们的恐惧与顺从中用或阴玩那些还未发
育完全的小鸡巴,榨取男孩们纯洁的,作为自己保养容颜的秘方——以及满
足愈来愈盛的施心。此刻境逆转,她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像那些男孩的小
鸡鸡一样成为了他者的玩,只能在羞愧中屈辱地承受调教。
「呜汪~」
忍住泪继续发吠声,全都被束缚住的艾尔莎拼命扭动翘,想要唤起
后青年的注意,让他早些结束鞭打开始。
再次落的不是糙的鞭,而是细心轻柔的抚摸。手掌刮过已经快被烂
的,温柔地在了被鞭刻意避开而没有受伤的柔阴阜上,轻轻拨
的大阴唇。这份待之后的温刺激得艾尔莎不由发哼声,湿的淫潺潺而
,瞬间就濡湿了泽尔塔的手掌。
「告诉我,你很想要了,对吧?」
「~呜汪!」
少妇虚弱而乖巧地了。然而随着带着温度的手掌离,冷风与恶言再
次使她的温向坠了冰窟。
「但我为什么要你呢?啧啧啧,让我看看,上等的羊油蜡烛——不行,
太冷了。果然还是得用自己带的。」
蜡烛?太冷?艾尔莎无法理解这毫不相关的词语,但话语中掩饰不住的恶意
让她打了个寒战。一刻,大上传来了一短暂而剧烈的痛,让妇昂起
失声惊叫。
「呀——!」
这是与之前的鞭笞所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痛苦。尽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这份
转瞬即逝
的温灼烧却给艾尔莎留了刻骨铭心的恐怖。
「滴蜡的觉怎么样?」
「呜……不,不要……」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想要再尝尝滴蜡的滋味。」
艾尔莎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再一次失态,刚刚缓和过来的神经再一次绷紧
,准备迎接被称为滴蜡的惩罚。时间从未变得如此漫长,没有声音,没有辱骂,
就连那个青年是否还在后都难以明确。当戒备忍不住松懈的那一刹那,姗姗而
来的瞬时温再一次将理智的防线击溃。
「哇啊啊啊!」
双反地弹起紧绷,然后又无力地垂。金黄的不受控制地沿着大
留,但艾尔莎却再也受不到屈辱了。她麻木地受着后男人对新伤的
抚,心中只剩了恐惧尽的崩溃。
涌的泪模糊了艾尔莎的双,与嘴角滴的涎混成了一团滴落在地上
——她能够受到一只不属于泽尔塔的手攀上了自己如丰硕的果实一般沉沉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