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说要嫁给那个人?
想起数日前那一幕旖旎,李挑灯清秀的脸庞上不禁又飘起红晕,那天,自己
与云裳妹妹被赵青台行喂服那为折腾女人而的药,难耐,双双换上那
沾有天葵血迹的粉白乳短裙,淫语百,不知廉耻地争夺那法肉棒,一个
剑阁之主,一个西梁舞妃,撅起两个弹圆的小屁,声气地朝那个本来
最为厌恶的老淫棍浪呻,自己甚至意识间喊了一句,爹爹快来死挑灯
淫娃!就连云裳妹妹听着也呆了好一阵。
最让她们难堪的是,当时赵青台那厮并未激活她们上的【真印记】…
…她们真的无可救药地彻底淫堕沉沦了……
月云裳悠悠转醒,俏地伸纤纤玉指,轻轻拨着李挑灯那今日似乎又丰
腴几分的玉乳。
李挑灯佯怒:「你这妮,才醒过来就挑逗,信不信打你屁!」
不成想月云裳竟是翻过,指了指自己那片诱人的肉,媚声笑:「来,
打这儿,别客气,用力些,兴许能让妹妹呢。」
李挑灯没好气:「赵青台那老淫棍给我们服的那药,就是行让我们禁,
这些天我们都互淫自多少回了,一次也得不到满足……」
月云裳:「妹妹已经好些天没挨了,那里……那里委实难受得紧,想…
…想要肉棒……」
李挑灯:「难你以为就好过了?那些教众都被了禁令,一个都不许
我们,就连赵青台那个急鬼,那天魂儿都快被我们勾来了,最后也只敢灰
溜溜地找其他妹。」
月云裳悄声:「,要不我们偷偷勾引几个男人轮奸我们吧。」
李挑灯摇了摇:「没用的。」
月云裳:「你又没试过,怎的就知没用了?」
李挑灯:「我……我试过了……」
月云裳哑无言,从前那位冰清玉洁的挑灯,如今怎的比自己还像个
妇了?
李挑灯:「再忍忍吧,今晚真教便要在这花瘦楼举办江湖八媚肉盛宴,
他们会让我们……挨的……」
月云裳:「,我们……我们都回不去了。」
李挑灯环顾四周,叹:「有谁能回去呢?」
宁西楼与沈伤两位熟妇大人,一人躺卧塌上,肉横陈,一人俯跪其上,
不着寸缕,两人首相对,香吞吐,互相窸窸窣窣地舐着对方私,以解相
思发之苦,何最相思?是那绝夫君?是那多公?非也,相思,唯有
阳。
玉箫晓飞花,一曲泛。愿卿多奏,此最相思。
浩然江湖上,最久负盛名的大屁,最鼎鼎有名的大,苦苦等不到肉棒
藉,便只好效仿那磨镜女,以代棒,彼此,虽仍是无法冲上那绝
,可好歹能稍稍缓解【女心经】转全的霸淫气不是?
宁西楼:「啊,啊,对,就是那里,伤,多几,啊,啊,开始有觉
了。」
沈伤:「宁夫人你也要深一些啊,噢,顺便帮我挑一蚕豆,啊,啊,
就……就是这样……」
冰雪消,泛滥,两位风各异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