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缠着白纱的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胡闹!”颜卿上前一把将项阳推开,可怜项阳一米八几的大个竟象木偶似的被推到了旁边。
颜卿站住回看她,有些错愕。
颜卿快速将止血粉撒在阮依依的手背上,手指在手腕微微用力卡住血,直到血开始凝固后才放手重新包扎。
她是他唯一的徒弟,颜卿看在里能不痛在心里嘛。
结果,事竟演变成她在自残,项阳好心办坏事,帮她自残得更加彻底。
阮依依一看慌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压不理她。
饭厅里不只项阳在笑,就连在旁边负责端茶递的杂役们都忍不住笑声来。她阮依依如果让颜卿就这样走了,她以后还怎么在国公府立足。
阮依依一时看呆了,竟忘了继续闹他。她意识的伸手想摸摸他的眉,甚至想问问他怎得生得如此好看。此时,颜卿突然挑眉,斜睨一旁幸灾乐祸的项阳,说:“我好了,你慢用。”
阮依依鼻一酸,圈立刻红了。大伙被她的举动吓得都呆在原地,片刻之间竟无人来圆场。
☆、第二十五章一不小心,,自残了
一想到这里,阮依依蹭的一站起来了。这回,她的没有碰到桌,但后的红木椅被她的一带,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发巨响。
如果是别人把手起了火泡,肯定会哭天抢地。阮依依忍着连痛都不敢喊,只是在挨了戒尺时才哭的。
说完,就要站起来回房去。
绷带一时半会解不开,婢女们被阮依依的举动吓得呆住,项阳见事又要闹大,赶紧上前来阻止,两人你拉我扯的,结果,那死活解不开的绷带竟被项阳扯开,手背和掌心早已血肉模糊,一片血迹,阮依依睁睁的看着上面的血顺着手腕蜿蜒而,画了一诡异的血迹,然后滴落在地。
阮依依傻了,她刚才不过是想当着颜卿的面把右手上的包扎解开,然后故意给他看上面的伤,然后再用这受伤的手拿着筷吃饭,刺激一他。
说起来,山后这一路上,阮依依吃了不少苦。幸亏她格开朗又乐观,只要没死没伤透她都无所谓,嘻嘻哈哈的。
见她当众闹着要他喂,知她是故意在为难他,无非就是想报那三戒尺之仇。项阳又在旁边看闹,她脸面上不来,不闹个顺心才怪。
颜卿踌躇了会,垂眸,昏暗的烛光底有片阴影,淡淡的,在角投影一优的弧线。
期间,颜卿本没有抬看阮依依。他一直抿着嘴,冷清的薄唇抿得几乎看不见,嘴角线条僵带着怒气,膛起伏不定,呼急促不畅,给她包扎时手也重了许多,一看就知他在生气
阮依依左手不顺手才这么没有风度的用嘴咬那包扎伤的白纱,颜卿给她包扎得很结实,牙都磨断了也没有扯开,反而把里面的火泡全都磨破,渗血来。
阮依依知自己一但血就会停不住,但她越想越生气。每次两个人的关系稍稍有了好转,就会现这样令人恼火的事。她也不知自己在跟他较量什么,她就是很窝火。
阮依依瞪着她的兔睛,举起右手开始用嘴咬着上面的白纱,赌着气糊不清的嘟囔:“不喂就不喂,我右手又没断,我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