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俊和柴不如柴智心思慎密,所以没有立刻猜到颜卿的份。柴智得知了,只是严格照祖训来罚他们。如此一来,他们两个应该也知了颜卿的份,不过,柴智没有当面破,大概是为了尊重颜卿的本意,所以,大家都不破这层纸,但也都心知肚明。
颜卿在阮依依喊柴智的那一刻,笑了。
柴智的脸,却耷拉去了。
“我二弟唐突了阮姑娘,正和我三妹在大堂中罚跪!”柴智目光定,纵然是说些闲话,也好象在宣誓一般,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斟酌再三。所以,柴智的语速不快,低沉的嗓音很是迷人,只是,阮依依本没有发觉。
颜卿只是笑笑,当他背着阮依依要回兰舒院时,阮依依忽然又想起柴智站在花墙外偷听的事,莫名的红了脸,将脸颊藏在颜卿的颈间,竟不敢再声。
这样也好,有颜卿在,他们自然会恩人照顾有加。但又不说破,维持这种微妙的关系,也不错。
这时,阮依依才想起,大堂上挂着的那幅画。此时,柴俊和柴正对着那幅画忏悔。阮依依猜,应该是柴卿整日想着或许柴家后人还会有机会再遇到颜卿,所以又给了个什么祖训吧。无非应该是要他们再见到颜卿时,对恩人恭敬之类的。
阮依依最是不耐烦别人说话文绉绉的,这柴智见惯了大场面,在家中说话也是这样。
阮依依听到柴智这么说,咯咯笑了起来。她搂着颜卿的颈,将搁在他肩上,故意找碴:“柴大公说话真有意思,柴俊和柴没有唐突我,我反倒觉得是柴大公今早有客栈唐突了我。为什么柴大公不去大堂那跪着认错,反而打发自己弟弟妹妹去罚跪了?”
柴智见他们两人似乎准备回去休息,退后一步,略微弯腰,说:“兰舒院清静,正适合二位休憩。明日是游湖的好日,柴某有事,不能相倍,就请二弟和三妹与二位同行,以尽地主之宜。”
而柴智,为嫡长孙,他从小就背负着柴家重任。三岁就开始接家族生意,走南闯北,旁听会议,整天与掌柜账房生意人打交,自然而然的,面相也变得更加老成稳重,一张脸笑亦阴阴亦笑,明明是难得的讲理的儒商,全上却全无书生的气质,偏偏又穿深赭这种特殊颜的袍,奢华中的阴沉,喊他大叔真不为过。
颜卿笑,是因为他听阮依依是故意喊他大叔要他难堪,柴智阴沉脸,似乎是因为阮依依问他柴俊的去向。
柴智见阮依依笑得这样乐呵,正要再说几句话,阮依依忽然想起柴俊说的明天要带她去泛舟游湖,张嘴便问柴智:“大叔,柴俊呢?”
目测柴智的年龄,与颜卿相差不大。只不过颜卿仙风骨,一袭白袍飘逸洒脱,超凡脱俗,就算是白胡长眉,看着也是一表人才,谦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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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一章他会照顾八你
了她的屁一,逗得阮依依不停的晃着,笑得更加明媚。
柴智对阮依依吃饱了没事找事的挑衅并不理会,他看着颜卿,非常客气的笑了一,然后说:“二弟和三妹对柴家祖训背得瓜烂熟,只是有不识泰山,还望颜先生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