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唇间泻的呻越来越频繁。
反倒是不知不觉就力求表现的我,因为间越发灼而焦躁起来。
抚没多久,我就捺不住想用老二什么的冲动,重新把这加过的棒向柳姨大侧。
瀰漫的腥味和柳姨私的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握住发的,肉棒往前一挤,用梆梆的压住柳姨的阴磨蹭。
「哦呜……!哦……!哦哦……!」
我两手撑在床上,前后摆动着腰,让灼的紧密地压着柳姨的小肉豆,前后了好几个一会儿。
即便是里筋这片带,在柔弱的蹭也激不起太多快,必须得靠我施力来增加磨度。
到了稍微可以解鸡巴渴的度时,对柳姨来说又太大力了。
「嘶嗯……!轻……轻……!」
我偏不。
不柳姨的请求是否是心非,我仍持续用鸡巴前后她的阴,把她皱起的眉蹭得更弯、嘴角都来了。
肉棒停止磨后,她的表很明显地鬆懈来。
我又握住鸡巴,用轻拍她那放鬆不到十秒的阴,柳姨整张脸再次皱紧。
接着是一连串又拍又蹭的稍加欺负。
待柳姨看似快受不了,我才放过那粒已完全脱而、胀得圆鼓鼓的小肉豆。
「呼……要来了?套哦。有没有带套?旁边柜第二层有……」
我今天上门就是要柳姨的,保险套当然有带,还带三个呢。
可是说真的,我连一秒钟都不想放开柳姨,的老二也不愿离开她的。
所以我既没有到房门拿地上裡的保险套,也没翻房裡的柜,直接就压在柳姨温的上,鸡巴直了送往她的。
「阿财,听话,套。先套……呼呜!」
我没有理会柳姨的话,行将鸡巴她湿透的肉,在一阵咀嚼似的收缩中缓缓深,把她湿的阴撑鼓起来。
到底这一瞬间,积累于的压力总算释大半,意识屏住呼的我呼了好大一气。
柳姨的表先是恍惚,然后皱起眉,有气无力地打了我的手臂。
「叫你套,你不听……」
汗凝聚在柳姨额上,慢悠悠地落至侧脸。
我垂首亲吻她脸上的汗珠,吻她闹着小彆扭噘起的唇,我们的像交中的蛇互相缠绕,着乳交后的唾。
令人到轻鬆自在的吻中,我缓慢地摆动,起柳姨。
「嗯啾、啾、啾呼……嗯!嗯呜!」
柳姨的阴汁很多,鸡巴动起来可以清楚觉到肉贴合的黏,但一也不费力。
她扶着我肩膀的手慢慢往,最后掉到床上,两手分别抓住床单和白衬衫。
柳姨发汗的脖仰起,像是被鸡巴给上去,用她湿的唇喊了来:「啊……!啊……!好棒……!」
我在柳姨颈前呼一气,起上半,抱住她的大快速。
柳姨的小伴随动作晃动,依然胀着,上面已经乾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