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琼上轮椅,把这脸颊通红的老太婆送回单人病房。
从第一次误开始,类似事件每两三天就会发生一次,玉琼对犯错的金泰多责备,而且责备力越来越轻了。
渐渐的,每当金泰「不小心」
刺激她的阴或乳,她都会在唸几句之后不由得兴奋好一段时间,乏人问津的老臭也在飘淡淡腥臭味的裡淌羞耻的淫。
在玉琼的肉不自禁地期待起从两三天缩短到天天发生的误时,彷彿上天开的玩笑般,她的记忆开始复甦了。
这个整天代替家人守在她边、看似优秀青年的金发年轻人,原来就是霸凌乖孙、还拿她女儿自的变态。
想到自己的竟然被这种坏傢伙趁机摸了好几次,而且每次排便都被对方找藉用手指交得逞……本来还有小鹿乱撞的兴奋之大大降低,取而代之的是满溢而的厌恶。
「玉琼阿姨,我来帮您……」
啪!几分钟前还和金泰有说有笑的玉琼,恢复记忆后对此人是怎么看怎么讨厌。
她一脸严肃地打向金泰的脸颊,气势如同那天在对方家裡挥的制裁巴掌。
脸颊挨打的金泰从玉琼那对锐利的神察觉到真相,于是也不再陪笑脸扮演正人君,直接大胆地掀开她的被、行把她退到屁,在玉琼使劲拍打是把手伸今天也飘腥臭味的裡。
「你这可恶的傢伙!还不把手拿开!我要铃了!」
「臭老太婆别装了啦,明明每天都期待我摸你吧!还有你儘啊,反正不会响的啦!」
「什么……」
滋啾、滋啾啾──啪!啪!「……哦齁!别、别拍那种地方啊!」
玉琼不断压病床旁边的呼唤钮,但是就像金泰说的,这钮本形同虚设。
反倒是右掌整个伸她裡的金泰,好整以暇地用併拢的五指来回带湿气的老臭、再轻快地拍打肉正面,把怒火中烧的玉琼逗得两条眉深深皱起,忍不住迸淫
吼声。
──已经记住了。
这些日不断被金泰碰的,已经记住这个男人的,并且为之灌注了日日期待的亲密度。
纵使玉琼现在翻脸不认人,却没办法说变就变。
猥亵淫笑的金泰越是拍打、搓她的老臭,盼至抚的就越是舒服。
「住手……!金泰……住手啊……!」
咕啾!滋啾!滋啾咕!刚才还以最大的拒绝力掌向金泰左脸的手掌,在老臭被行抚一会儿后就酥地贴在年轻壮的手臂上,哀求似地轻轻拍打。
连玉琼自己都搞不明白了,她究竟是希望金泰就此打住呢?还是无视她这个弱女的哀求、继续到底?在玉琼深陷难以抉择的困扰时,对着这个小坏擅自产生期待的肉了腥黏的淫,代替犹豫不决的玉琼向金泰敞开咕啾作响的淫肉大门。
金泰忽然鬆开动得勤快的右手,手指沾着熘熘的淫了来,当着半垂、赤红着脸的玉琼大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