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自己有哪怕半分力气,也要把这个男人生吞活剥了去!
“那是还没饱?”男人的手指顺著平坦的小腹huaru茂密的丛林,手指捻著湿漉漉的花ban,seqing地rounie。
“你……”女人仰起脸,愤愤地瞪著他,“你给我节制一dian!”
“嗯,我节制dian!”萧宁宣疼ai地吻吻她的脸,大手竟然真的ba了chu来,圈紧了她的shenti,一xia一xia轻拍著她的背,“乖,睡吧!”
“你……”邵承huan没想到他竟然这麽好说话,有些讶异地看著他。
萧宁宣勾勾唇,一副了悟的样zi:“啊……宝贝原来kou是心非啊?嘴里说要我节制,其实是想我……”
这男人!
忒不要脸了!
女人决定再也不要理会这不要脸的家夥了,一把拉过被zi,把自己盖得密不透风,闭著yan睛开始睡觉,潋滟的嘴唇却悄悄弯了起来。
怀里的人渐渐睡去,抱著她的人却很久都没有合yan,其实他也很累,可是她在他怀里,细微的呼xi像羽mao一样抚摸著他的pi肤,那种yangyang的nuannuan的gan觉,从mao孔渗透jin去,随著血ye,一直liu到xiongkou的某chu1。
迷迷糊糊就这麽睡著了,不知dao睡了多久,也不知dao自己是不是在zuo梦,耳边隐隐约约有交谈声,细腻温柔的女声,稚nen清亮的童音,脸颊被ruanruan的东西碰了一xia,然後是门被打开的声音,过了一会儿,shen边又恢复了寂静。
这种似真似梦的gan觉很mei好,mei好得他不想想来,抱著手里ruan绵绵的带著某种熟悉香气的wuti,再次沈沈睡去。
直到──
“啊啊……好痛……”萧宁宣被耳朵上突然传来的剧痛nong醒,再铁打的男人,耳朵都是mingan脆弱的地方,被这麽毫不留qing地扯著,真是火辣辣的痛啊!
一脸不满的女人气势汹汹地瞪著他,萧宁宣反应了几秒锺,然後忽略了正在遭受摧残的耳朵,把不知何时抓jin怀里的抱枕紧了紧,满足地叹了声:“不是梦啊……”
邵承huan莫名其妙地盯著他,以为他还没睡醒,手xia力气加大,吼dao:“都12dian了!你是猪啊?怎麽这麽能睡?”她早上8dian就醒了,虽然腰酸tui痛,但怕儿zi饿肚zi,就ying撑著起了床,带琮琮洗脸刷牙,又去厨房zuo好了早饭。
等到琮琮吃饱後坐在沙发上拼前几天没有nong完的拼图时,她回到客房把昨天折腾得不像样zi的房间整理了一xia,两人的nei衣ku她亲自手洗,湿漉漉的床单什麽的都放jin洗衣机里清洗,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後,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她再次回到房间里,结果发现这男人竟然还在床上睡,并且一dian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老婆……”刚毅的眉yan因为微笑而变得柔和,红著一只耳朵的样zi显得特别hua稽,看著这个样zi的男人,邵承huan的郁闷竟然消失了大半。
“起来……啊!”小手用力拍了他xiong膛一xia,却被男人握住了手腕,整个人都被扯jin了温nuan的xiong膛里。
钢铁般jianying的手臂轻柔而jian定地抱著她,上方的小脸因为惊吓和愤怒而变得更加jiaonen,萧宁宣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一kou,甜蜜而郑重地说:“邵承huan,你都不知dao,我有多ai你……”
晨光中,她jing1致的脸因为这句话染上绯红的se彩,比几年之前,脱去了少女的稚nen,多了许多女人的妩媚,但都一样mei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