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的机会少。可她忘了咱少校大人人家可是,是什么意思啊,吃喝玩乐的另一个代名词。除了没长歪,这些官二代必备的附件他一样也不少,而且他还说了,兵痞兵痞,当兵的除了比痞多了德,其实混在一起大家都一样。
不过这家伙会装啊,假意不太会玩,保持个不输不赢,毕竟都是亲戚,赢多输多的容易影响。后来田野也回来了,新夫和大姨家的两个夫非要玩大的,这几家条件都不错,多赢也就是几的问题。咱赵少校也不跟他们客气了,大杀四方,田宓儿在旁边收钱都收到手了。
后来田宓儿知他是扮猪吃老虎,用审视的目光从新审查了他一边,问:“说,你其实是不是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偷样样通啊!”
赵方毅壮似回忆,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就我这军事素质,坑蒙拐骗偷简直是太大材小用了。不过嫖就得问你了,不通得你说了算。”
好啊,他跟自己在这嫖呐,那就跟他细算算。
“以后亲一个五块,一十块,再深了时间计算。”
“那今天你收了不少,我是不是得赶紧收货啊!”赵方毅栖而上,嘴里的烟酒味儿十足,可田宓儿却一也不讨厌,觉得他这样man及了,浑散发着男气息。手到之的肌紧绷绷的,让人特别有冲动,浑冒汗。
不过觉好像有不对劲,不是俩人似火,是的炕火火的。田宓儿地,喊:“妈,你烧炕啦!?”
王四妹儿来,还端着一盘切好的大西瓜,说:“嗯,你昨天不说屋里么,把炕着熏一熏。刚才方毅还喝了那么多酒,在炕一烙睡一觉相当舒服了。你爸一喝酒就睡炕!”
田宓儿汗一个:“这啥天啊还烧炕,都得捂痱。”
王四妹儿白她一,说:“你懂啥,吃你的瓜吧。”
赵方毅也从炕起来了,捧着他岳母说:“炕一烙是舒服的,觉酒气都散了不少。以前去我战友家睡过几天大炕,觉特别解乏,这几天在家得再享受享受。”
“还是我姑爷识货,妈这几天给你烧乎的。先吃瓜解解渴,午睡一觉吧,估计晚上你夫他们还得找你玩。”姑爷是丈母娘的半个儿,有时比对亲生孩还好。
“妈,哥呢?”田宓儿咬着多汁的西瓜问。
“和阳上山了,阳说没见过套兔,俩人套儿去了。方毅他不是什么野战兵么,说是整天在深山野林里窜来去的,估计更愿意在家躺会儿,就没让他们叫你们。”王四妹儿说。
赵方毅当然是不想去了,钻野林哪有在炕躺着舒服,不过田宓儿想吃山上的野梨和野杏儿,分十足又酸还不涩。老人们说山上那两棵梨树和杏树有几百年了,当年战乱,一对夫妇避世到此,见此山灵甜就定居在此,说是这两棵树就是她们栽的,附近几个村的人也都是他们的后代。现在正是果树茂盛的时候,要是赶的巧也能采个一两兜,重生到现在她一直都没吃过,上辈就想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