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将上移,把自己全的重量压了上去。这个角度,允许我更好地与对视,却也让我看不清的况。我盲目地挪动着到发的,试图寻找正确的位置。此时此刻,我的像燃烧着一团火,如磐石的阴似乎了很多清,怒气冲冲地抵住了的肉,急于去却又不能成功。胡乱磨蹭了几之后,我到戳到了一个发的,大概就是的阴了;于是我集中神,准备把整阴都去。
“不对,不是那里!你、你再往上一!”
似乎被我痛了,有些惊慌地缩着,不肯让我继续。我低看去,不禁哑然失笑――刚才这一番盲目的寻找,我的戳中了紧闭的后庭。自嘲片刻,我便迅速原谅了自己的失态:男大抵如此,虽然自己已经的时刻会炸开,却无论如何也对不准人的,不是到阴阜上面,就是不小心戳到后庭。
“,我想,要不前面你就自己留着,让我后面吧?”
面对滴的粉菊,我的脑也不知被什么占据了,突然冒这样一个如此奇怪的想法。夺走的第一次,已经是无可饶恕的罪行;而第一次就试图与交,更是令人发指,简直是突破了人类的底线。我一边扶着阴找位置,一边在脑里行着自我审判。
一声脆响,在我的左脸上留了一颜鲜明的血痕,之前留的伤被她得生疼。
“甄锐――我X你!”
怒不可遏,看来我的轻薄着实让她气坏了。她开始在我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试图用脚踢我,一边用前爪狠狠地挠着我的膛,嘴上却在极限一换一。
“那好,我是甄怡,你去X吧。”
尽脸上疼痛难忍,我的脑里却是绕着一颗树狂奔的神奇画面――这是刚刚接相对论的初中男生都知的黄段。问题在于,就算她能达到光速,接来又能怎么样呢?
打闹归打闹,事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停不来了。最终还是一翻白,用手扶住了我的,对准了自己温湿的桃源,引导着我向发。
“你啊……事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才行。无论几岁,你都是我的弟弟。”
生涩地搓着青筋暴起的,又挤了一清,颇为无奈地轻叹了一气。
我了两轮深呼,全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然后跟从的引导,缓缓
她紧致的――第一次,我绝不允许自己失败。在我与的合力之,湿漉漉的终于撬开了羞涩的小阴唇,在两人份的期待之中,暴地闯了无人到访的秘境。
的瞬间,猛烈地挣扎起来。我顾不上受前端的压迫,赶快安抚的绪。
“疼!快、快……快去!”
痛得连声音都变哑了,手脚并用地推搡着我,努力地想把刺的阳赶去。我则牢牢地抓住她的双,保持令人羞耻的M型姿态,阻止她前后乱动。与一样,我也是个看重仪式的人,初次必然会以肉作为牺牲,来祭祀我与绝望的。此后的艰难险阻,都将以这一刻的疼痛作为起。
“,我你……我你……我你!”
我紧紧地贴着的,缓缓地推着,还不忘向她吐意。
“去……去!快去!” 用暴的推搡回应我的告白,委屈的泪珠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