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鸢端着尚有余温的汤盅放在了案上,打开玉质的提盖,袅袅肉香漫,拿着金勺搅了搅,盛了一勺递去季晟嘴边:
终于在她晕厥前,的了。
“天寒了,阿鸢不用日日过来,本王理完政务就会过雱去。”
“你安分些,难不想要命了?”方才给他换了洁净的布条包扎溢血的伤,这厮手脚就不安生了,搂着冉鸢耳鬓厮磨,恋恋不舍。
季晟的伤足足养了一月方痊愈,彼时已至初冬时节,燕地偏北,较之其他几国寒冷异常。冉鸢换了狐绒的装,自雱到立政殿时,才知有郑国的使者来觐见。
“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
这一场激烈的颠鸾倒凤直接导致季晟的伤开裂了,往后的几日里,冉鸢说什么都不许他再碰她。
大掌隔着裙纱了平坦的小肚,小心翼翼的让冉鸢发笑,棠花绯罗的广袖一截如雪的细腕轻动,握着季晟的手臂拍了拍。
天气不好,初冬的光线都带着几分寒意,映的冉鸢颊畔如雪般透明,也不知她在想什么,目间清波婉转的惊鸿绝艳。
好吃么?
“无妨,就算现在没有,待本王伤好后也快了。”季晟邪笑着收拢了揽住冉鸢的双臂,闻着她上甜腻的幽香,心中无端的舒,忍不住说:“往后若有个和阿鸢一般漂亮的女儿,我便心满意足了。”
好嘛,完全就是两种态度,冉鸢看了看自己的肚,想着若是有了,还是先生个女儿吧,可惜事与愿违……
颤抖的快意,幸好在前,季晟将她推到了大殿的蟠龙圆上,掐着纤腰狠了百来。
“回夫人的话,是亚卿柏庸,宋候联合了杞伯意图灭郑,郑伯便遣他来游说大王兵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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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听话了可以揍。”
站在廊间的冉鸢未动,寒风灌过时,她挑了挑眉:“新郑来的何人?”
他可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憧憬的气却叫冉鸢有些不愉,轻哼:“那儿呢?”
“大王说若是夫人来了,可直接去的。”寺人许朝冉鸢行了礼,看着她后的女音端着盘,就知夫人又是来送汤的,哪里敢阻拦。
“就是有了,现在也看不来,别乱摸了。”
未过多时,郑国的使者便被引殿外,待人走远了,冉鸢才款款了立政殿去,偌大的室中燃了炭鼎,郁的息顷刻让她和,跪坐在御席上的季晟,戾气滋生的赤黑王袍威武,金冠冕毓的冷峻面庞在看见冉鸢时,登时变的温柔不似话。
她回燕也快一月了,早断了避的汤药,季晟那生猛的程度,说不定还真有了。
季晟目光清朗笑,绕着指尖的一缕青丝盘旋,薄唇离了冉鸢的脸颊,视线有意落在她腹上,束腰的玉带扣的不紧,奈何那纤腰过于款细,玲珑妖娆不见一丝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