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听爹爹说得不清不楚,有些莫名,谁来了?她看向爹爹,爹爹不看她,手里开始滤药。
等他接了老大赶回来已经深夜了,亲卿已经睡着了。
亲卿瞬间想到,脸唰得一白了,大姨妈要来了!她怕疼,怕得要死,此时也顾不得要跟爹爹保持距离,扑到爹爹背上,心中委屈。“爹爹,我不想长大了,不长大就不会肚痛,不长大就可以跟爹爹一起睡,爹爹,你把我变回小时候吧。”
他低看着亲卿恬静的睡颜,心中充满无限柔,他的亲卿就要成为他的妻了!
“知了。”
他此时心里颇为复杂,他猜到亲卿好转的原因,可实在难以启齿告诉爹爹,看爹爹着急伤神,他也心中有愧。为今之计只有上跟亲卿确认心意,再跟爹爹说明,娶亲卿为妻。
请来药农的房舍要开始修砌,因为没请本村的村民,外来的药农要住家里,亲卿好了后就去了镇上小住。
“还有三日你…就来了,先调理一。”
父俩看着床上的亲卿呼平稳,脸红放心来。
最后老三也没能喝过爹爹,爹爹把老大老二送回房,亲卿没了着落,一路跟着爹爹,想他应该不会让我和两个醉鬼睡一张床吧?就算想睡一起也没多余的空地了啊,老三人大的,把他大哥都挤到边上去了。
上次可是痛得整夜都睡不安稳。
这几天爹爹也是如临大敌,想到亲卿在老大边的确有所好转,午就发去了镇上接老大。
临近日,亲卿越发害怕。“爹爹,你把大哥叫来好不好?我要大哥!”
爹爹来了镇上,大哥特地准备了一坛好酒,不醉不归。他酒量不好,三杯就倒,倒是剩最小的老三和爹爹拼酒。
亲卿觉得自己都有神经质了,她可能会成为被痛经疯的第一人。
两人虽然住一起了,但大哥每天村里镇上两跑,忙得不可开交,亲卿也不好闹他,尽力好后勤工作,偶尔也会随他回去给爹爹开个小灶。
“爹爹先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亲卿。”
爹爹又何尝想让你长大,又何尝愿意看你受委屈,爹爹也想象你小时候一样抱你在怀,亲吻你的脸颊,不用诸多顾忌,你永远长不大该多好。
老三开始是心虚的,以为家里人不知他能喝,矜持地喝了两杯,见爹爹没什么反应,就彻底放开了。
他这种常年在男人堆里混的,不被师兄们哄骗着喝小酒什么的才不正常,他还当秘密藏着。
夜已深,窗外月朗星稀,屋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爹爹看着亲卿期待的神,大概是心有所,突然把她抱怀里,靠在她肩,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声,亲卿。
亲
大哥洗漱完,在床边活动了一番,确定自己气腾腾了才钻被窝,被窝里的,亲卿还是朝他靠了过来,挤他怀里。
十月京里传来消息,二哥得了甲,一家人由衷喜,难得聚在一起庆祝一番。
大姨妈如期而至,却没初来时那么痛了,亲卿如释重负,大哥也更加定了之前的猜测,只有爹爹百思不得其解。
爹爹,“你也早休息,她睡着了应该是没大碍。”
“什么药啊?”她没生病啊?
父女俩都心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