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一步步徐徐走来,凤目,似笑非笑,修长白皙的手指矜贵而缓慢地自脖颈向衣襟。外袍渐渐褪,久违的一幕再度上演,亲卿觉得渴难耐,脱个衣服至于这么撩人吗?接着是中衣,她此刻的觉像是在吃荔枝,褪去繁复的外壳,渐渐饱满多汁的果肉,直到一片白花花的鲜肉彻底呈现在她面前,馋得她飞直,直接打湿了面前的床单,看起来好味!好想吃!
“真的是亲卿!”
睡梦中依稀听见爹爹的声音,那样真实,她可能已经病膏肓了。当那个人真真实实现在她面前,她还是不敢相信。
亲卿虽然舍不得爹爹,但二哥说得对,他需要休息。
“还满意吗?嗯?”
看父女俩惺惺相惜,难舍难分,老二把巴巴看着亲卿也不眨的老三拉到一边,“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他怎么可以这么温柔,怎么可以都不责怪她,泪大滴大滴地往外落,心狠狠揪着,无法呼,她为爹爹心痛,她不是个好女儿,也不是个好女人,她太自私,太贪心。
一向壮实的老三也瘦了不少,不过现他胃好得很,不用她心。
不得。二哥静默地让大夫给他包扎了伤,斜靠在她边,用没受伤的手给她顺。
不觉天渐晚,即使什么也不说,静静待在一块,时间也过得飞快。看着爹爹消瘦的面庞,想劝他多吃,奈何开不了,爹爹却心领神会,默默多添了一碗饭。
现在就睡,是不是太早了?
爹爹自然知晓她在想什么,“你大哥留在家里,怕你万一回去,家里总有个人在。”
“爹爹,晚饭准备好了,先吃饭吧。”
“亲卿!”是季仲弈,他怎么也现了。
“还真是我们的亲卿宝贝啊。”二哥戏谑地调笑,“谁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老二直接抱她回房放在床上,转去锁了门。
亲卿哭得不能自已,爹爹轻抚着她的背脊,给她顺气,沉声问:“怎么回事。”
饭后,老二抱起亲卿,对爹爹说:“亲卿平安无事您可以放心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也累了,准备了,您去歇息一会吧,要紧。”
她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爹爹和大哥,她想他们想的心都痛了,如果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不会选择离家走了。
爹爹仔细查看了伤,已经在恢复,问题不大,只是这孩从小就,平日一伤他都心疼半天,如今伤成这样,他怎么忍心责备。
那咆哮而的大嗓门终于让她如梦方醒,真的是爹爹来了。急切地想要扑上去,被后的疼痛拖着脚步,可怜巴巴地望着面无表的爹爹,心中忐忑,爹爹一定是生气了,他肯定一直在找她,她垂,不敢看他的表。
二哥答:“估计在外面受了不少罪,前几日突然现,浑是伤,也瘸了,刚给她重新接过。”
哭过一阵,冷静许多的亲卿四张望,大哥呢?
她哪也不能去,被好吃好喝地供着,二哥很忙,白天基本见不到人,她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她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他们了。
“唉……”一声叹息,被温柔地抚,“怎么把自己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