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里。”肉棒堵住勾人的小嘴,拉起另一条玉叠在前,淌着蜜的粉小完全暴在阳光,得堪称惊心动魄,男人动,俯住,大吞咽。
“宝宝里面好好紧,爹爹好舒服……”
她的极,修长玉伸直抬起,越过肩,莲足抵住狰狞竖起的小爹爹,往后仰着小脸,“爹爹要哪里?”
啊!话音一落她就了,爹爹这样太犯规了,光是听他说话她都能了,得撑不住,趴倒在壮的,被他托住屁压向腹狠狠,两颗沉甸甸的拍打着紧实的肉,淫靡的啪啪声如攻城的战鼓,越敲越响,越敲越急,一路歌猛,势如破竹,得敌军丢盔弃甲,连声讨饶:“爹爹……不行……太快了……亲卿受不了……”
“嗯。”久没有深那张嘴,他也难掩激动,大手掐着玉,忍着烈的念缓缓推,立刻被两片湿的蛤肉紧紧裹住,久违的销魂滋味实在叫人难以再忍,劲腰狠狠一,巨整没,被层层媚肉即刻吞没,得他腰一麻,差了。
心也飘了,魂也丢了,只余一气苟延残,她毫不怀疑他若再晚一秒,她这一气没上来,可能就要命绝于此了。
男人非常舒服,着小嘴,着小,直想腰狠一顿才好。当然这种极危险的事他是不会的,这样的姿势肉棒得极深,却容易引起窒息,时间长了会充血,虽然很舒服,他还是放弃了继续的念,肉棒,轻轻抬起她的,“有没有不舒服。”
一把将她抱起平放于石桌,石桌太小,只能承受她的上半,一双玉屈起张开,脚趾勉抓住边缘,而悬在外面的小脑袋左摇右晃,一青丝蓦然泻,搔向男人脚背。
好想要!小手摸向已经湿哒哒的,撅着小嘴撒:“小了,要爹爹……”
还未完全来的肉棒已经抵住,这种搞不好要死人的姿势对她来说相当新鲜,得亏爹爹长她,契合十分完。
“是心非的小坏,小嘴咬得这么紧,不舒服吗?嗯?”
后的沙哑嗓音在她耳
仰着的时候不觉得,起来了真有晕目眩,好在时间不长,一会就缓过来了。“爹爹该面的小嘴了。”
不行了!这样的爹爹好可怕,她受不了了!“爹爹……给我……我要……”
伴随那个拉长的字而来的是一个刺的深,弱的一阵痉挛,小紧绞夹得男人动弹不得,“宝宝是想吃爹爹的了吗?”
“舒不舒服?”
他环顾四周,没有可利用的,只有前的石桌石凳,“那就辛苦宝贝了。”
手抚上的唇,“乖,这张嘴吃完,爹爹喂小面的嘴。”
回答她的是百十毫不留的深和一记烈的!
男人猛地压,宽阔的肩背肌肉拱起,如一只展翅的雄鹰,死咬着爪猎不肯松,小兔拼命的挣扎在他里不过挠,可怜的求饶反倒激起猛禽骨里的暴。迅猛的力量集中于烧红的铁棍,这样大的爆发力岂是一只小兔能承受的,哭喊着涕泪横,淫混合着一齐,汇成一溪,“爹爹!求求你!亲卿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