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大事已定,李氏便容不得这些吃饭不活,还四嚼的人了。暗自吩咐柳嬤四宣扬主屋丢了银钱,这边便设了公堂审问起来。一边是有心栽赃,一边是防不胜防,几个回合来,府里的人便被李氏清了个七七八八。
挣钱了(修)
虽然这忧是解决了,可李氏要忧患的事儿还是不少,见着还有两三个月才到收租的日,可账本上可用的余钱却所剩无几了。李氏在娘家时虽说也算是个掌家的小娘,可那是因为有李家有大把家底不说,还有个能的李仁在外面四张罗着。现在自家除了陪嫁的两个庄和两门面可以收租,再也无息的行当,主仆俩人绞尽脑汁各抒己见,全都认为与其把门面房儿每年租那几个死钱,不如收回后再派上几个能的小什么买卖,就算是生意不济凭着京城的繁华,租金是肯定也是赔不上的。
晚上的时候李氏便把自己的想法和夫君说了一说,德业听后便:“夫人主意甚好,可律法明令,官员是不可以经商的。”
因为李氏发现自从用心在家事上后,明显觉边可用的人太少了。便调了柳嬤过来专门给自己分忧,好在女儿聪明早慧,吃喝拉撒睡早已明白怎么表达,只要派个细心的人照看就可以了,这全福家的看起来一派和善又小有心机,正合自己的心意,自家没得妾让女儿时时警醒,再个蠢货在边把女儿教的没一手段就完了。这些闲人一除去,李氏一时间是又省了银又省了心。
李氏又挑了个家清白健康的娘,是之前一直在外院看小门王全福家的,虽然也算是个能的人,可因为丈夫憨厚不乐意与人方便得罪了之前老宅的人,两便一直被压制着得不到好差事。李氏这番梳理来,便显了两人,李全福被派去了守大门,全福家的便被送到了姑娘的房里来特意照顾顺娴。
要不怎么说穷当兵的穷当兵的呢,这当兵的都长了一副死心,撞上南墙了都不知换一条路,非把南墙窟窿继续走不可。李氏一时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气丈夫如此不知变通,可另一面她又喜他的木,男人变通了就变坏,还是就这样吧。只
手脚。
随后叫了人牙选了两房老实肯又不多话的,接了厨房和宅的园棚,还选了几个相貌中等的小丫,李氏分别给起名叫‘儿、夏儿、秋儿和冬儿’,名字虽然起的没什么平,可也让人一听就知这人就是丫,比着李氏边的‘梅兰竹菊’,听起来也算清新。送了年纪稍长又比较稳重的秋儿和冬儿的去了顺庆房里,儿和夏儿因为女红底相对,被送到了顺娴的房里,虽然女儿现在还小不能执针,可李氏还是希望能给女儿创造个良好的学习氛围。免得像城东的张家和周家女儿似的,一个从小跟着父亲兄长生意打算盘,的一的市井气;一个跟着家里的护院武师学刀枪拳脚,的一的草莽气,俩姑娘差了不到一年,都已经十八九了也没个好门的人家来议亲,可是愁坏了两家的父母亲。自从李氏听了柳嬤说了这个八卦后,深深的引以为戒,有是孩学父母,跟啥人学啥人,所以这小孩边伺候的人一定要仔细挑选才是,免得坏了小还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