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卓克泰举杯,李达力也豪不糊,端起来酒杯和他碰了个满响,说:“兄弟我也自然是鼎立相助了!”
顺娴看着布袋和嘎啦哈,心想这跟后世的玩法一样了,刚才看她们
“皇上正值壮年,其余人再能蹦达也是白搭。要说谋划啥的是没有,只是想先在我的麾整治起来,如果真有成果的话,相信皇上是一定会看到的,到时候谁反对也没有用。怎么样,你支持兄弟不?”
新军队,给这帮八旗后裔找营生,我看也不用那帮汉民搞什么反清复明了,光这安逸的日和歌舞酒,就已经能把个好好的爷们给腐蚀的毫无志气。你看没看见这满大街提着鸟笼乱晃的闲散宗室和八旗弟?不是招猫就是逗狗的,真是把老祖宗的脸都给丢尽了!”
这会顺娴正坐在炕上,看儿和夏儿玩‘嘎啦哈’(嘎啦哈就是羊的膝骨)。
因为李氏请了汉学先生,每天从辰时起一直到午时,顺庆都得在书房中接受文化教育。这可一把顺娴给解放来了,终于不用再听顺庆念经了,加上新得的这两个小丫颇有童趣,每天换着花样的陪自己玩。没良心的顺娴早就把一心想要多学知识,以后才能更好教导妹妹的伟大哥哥――顺庆给忘到脑后面去了。
看俩小姑娘睛盯着铁球,手一摸就能翻到嘎啦哈需要摆的一面,几秒钟时间就能翻动好几个儿,简直就是太神奇了。
儿和夏儿其实还没发挥最大的平,毕竟这就是哄小主开心的小把戏,见到顺娴蠢蠢动的想来接儿,吓的儿紧忙把铁收了起来。这要是玩儿不好被砸一可不是闹着玩的,见主还是吵闹着要玩,赶忙拿针线笸篓,用小碎布了个比鸽大见方的小布袋。又到厨房要了一小的稻米装了去好,才递给顺娴让她当铁扔着玩儿。
老哥俩相视一笑,誓要今天喝个痛快才罢休。
“老也没想给他人嫁衣。”卓克泰扯着脖瞪着喊了一嗓,看来是个血十足的人,可接来的几句话,也证明他不是那光有武力没有脑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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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说话嘴上也不站个把门的,知的你是忧国忧民,不知的还以为你对上面的治理有意见呢。叫那有心的听见了,看不参你一本。”李达兴给卓克泰一筷夹了小半盘的肉,那意思好像是想用吃堵上他的嘴一样,又说:“你想整治军队?那不止得新,德业那小的能锻炼也只能是个基础,还得有个万全的谋划才行。不然别说圣上不会准奏,就连皇和那几位手握军权的大人们的怒火,也够你喝上一大壶的了。现在这京城里算得上是三分天,你想上一脚我看是不容易。”
嘎啦哈八枚加一个鸽大小的铁球为一副,嘎啦哈分四面,分别是‘枝儿、花儿、背儿、闷儿(都读儿话音)’,在向天空抛铁儿的那一瞬间,要要求把八个分别都翻到同一面上,只要铁球不落地,便可继续。直到八二四面都翻过,还要翻十几种不同的组合,最后以一把抓的儿最多,又能接住铁球的人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