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嬤和绿萍一个收好现银,一个又整理好账目,见主一脸的忿忿,:“这么些年主还不知老宅那些人的品,何必生那闲气。婢看来这不问倒好,免得碰了面又给您气受。”
“咯咯咯,阿玛是大熊熊,哥哥是小熊熊。”
李氏说完又问了时辰,见天不早该是时候准备晚饭了,对着镜理了发又清洗了手面,便转了偏厅去旁边看女儿。还没等打帘屋呢,就听见里面传了自家夫君和儿女的笑闹声。
因为不懂,因为害怕,小顺庆一直在妹妹耳边反复承诺着。许是因为药劲过去了,也许是被耳畔磨人的声音唤醒,顺娴黏黏的:“哥哥说了就不许反悔哦,阿玛要给顺娴作证。”
“小蹄,说什么呢,这叫人听见了传去还了得,就算明明是这回事儿,也得烂肚里才行啊,你想让那有心人听见好给穿小鞋啊。”柳嬤虽然嘴里训斥绿萍,可脸上却是一副确实如此的表,知外面有人守着不会有其他人偷听,就说了句半是调侃半是警惕的话来逗趣。
“妹妹快好吧,哥哥再不嫌你在书房捣乱了,以后咱家的糕饼都给你吃,连小弓箭也给你玩儿,哥哥还给你当大好不好。”顺庆昨天到现在一直被李氏吩咐丫拘在了屋里和书房,因为不知妹妹的病,连上午先生的授课也是听的心不在焉。这会好容易溜过来瞧瞧,见妹妹还是和昨天一样在熟睡,便以为顺娴一直没清醒过,心里突然很焦急,怕妹妹跟以前养的小金鱼一样,再也不会醒来和自己玩了。虽然妹妹总是在自己习字是捣乱,还总是和自己争一盘糕,还会迫自己当她的大。但自己并不像表现的那么讨厌妹妹的打扰和压迫,就像今天一直都没见妹妹的影,就会觉得很想念很无趣一样。
才女了
“好了,你们爷俩消停一会吧,娴儿才刚醒就这么激动,没得一会又脱力了。”李氏见
德业再送走岳父一家后一直守着女儿,看着女儿睡的直打小呼噜,虽然跟正常孩没什么两样,可也忧心女儿那莫名的病再不时的发作。发呆纠结的功夫,就见顺庆轻手轻脚的摸了来,本想斥他去,可见儿一脸的担忧和请求,忽然到很欣,觉得儿好像有些长大了,知关心妹妹了。
天没时间家而生乱很满意。又吩咐了些事宜后,李氏抿了清茶才问:“老宅那边没什么动静么?平常咱们这儿添了个针线脑老太太都会打发人来问一问,现娴儿都躺了两天了,愣是没人来瞅上一。一个个只会盯着袋里那黄白之,亲孙女是死是活连都不带眨一。”
绿萍是这两三年李氏新提上来的心腹,人虽机灵忠心,可到底是年岁不大,说话也稍稍直白一些。不过李氏也就她这格,有的时候心里实在添堵,又不能和自己的夫君抱怨婆母,偶尔自言自语唠叨几句,绿萍的直言快语总能让人觉得心里稍许痛快些。
“自己屋里,唠叨两句也免得心中烦闷,记得在外面谨言慎行就好。”
原来是德业父二人见顺娴因喝的药带些安眠的成分,神看起来有些萎靡,为了逗她开心正在又学老虎又学小狗又学熊瞎的来哄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