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看的混不自在,一茶也是呛了嗓,便伺候的人赶忙是又捧痰盂又给顺气。好容易一气缓了过来,老太太唉了一声说:“年纪大了也不中用了,只能指望你们多寻些上好药材来与额娘将养了!这一气没匀累的都乏慌,看来
“娴儿养病在家,从未有过和谁攀比之心,钰儿的名声又与娴儿何!在说就算是娴儿与拜察小比试输赢,那掉面也是娴儿和我们三房的事,咱们府上早已分家多时,就算是抄家都不会连坐。现在只不过是传些拜察小的女红名,这和曹佳府八杆打不到的人事,又怎么会影响到才八斗通琴棋书画的顺钰侄女!”李氏说到‘女红’和‘琴棋书画’时刻意加重了语调,让大家明白就算拜察小打擂赢到的是顺娴,那也影响的是顺娴的手艺,而不是顺钰的文采。
老太太一听,可不是么,这不是在诅咒家运么,啪一拍手边的小炕桌,:“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见不得家里好是么?再怎么说你也是曹府一枝,府上荣耀了才是你们的荣耀,府上落败了,谁又能讨到好去!!怪不得德业总是对我这额娘赏赐的人推三阻四,一定是你这不贤惠的背后杵坏,让德业与我和他大哥生分!连个粽方都不舍拿,你们是不是要自攒私业?要知我还活着呢,你们竟然就敢藏私!”
还说什么府上荣耀了弟弟们也沾光,呸,大伯德江已经官居正四品,可见他拉过哪个兄弟,反倒是恨不得能在兄弟上扒层来填补自己。
“母亲息怒,虽然已经分家,但媳妇与夫君孝敬母亲的心思只增不减。只是奈何独自开府过活实在是百般困苦,仆们睁便要吃,到月便要月钱,可怜顺娴还养病在家。前些日大夫还说要百年以上的山参滋补才行,母亲也知媳妇哪里见过此等金贵之……”李氏话到一半便住了,只是可怜巴巴的瞅着老太太,一副想要请帮帮我的表。
郭罗氏听的是心里连连叫好,最好是让三房把挣来的钱都交上来才好,自己是长嫡枝,理当接受供奉的。李氏却不以为意,心这家人真是好不要脸,已然分家还惦记着儿兄弟的产业。不过这事也不用理他,只要自己不主动拿,量他们也不敢行霸占,不然到哪都能说理来。
,顺娴虽在外面有些名声,可一直都是顺其自然的事,因只传些绣活手艺之类的,自己虽从未阻止但也未掺和运作过。况且连那低门小的姑娘都会显显女红,自家怎么也算官宦人家,有了这个好名只能是锦上添花的。之前老太太拿此说事便是大嫂从中使坏,想让顺钰得个便宜师傅,估计这次又是如此,准是不满之前自家没送上粽方,心怀怨恨。
老太太被李氏一句话噎个正着,这老太太年纪都不小了也不长记,还是会被人挑唆两句便脑发,前因也不仔细想想,后果也不好好考虑。这会儿又被人堵了话茬,真是又急又恼,可惜嘴还不够利索。只得瞪着珠看着李氏,这时郭罗氏搭了腔,:“弟妹说的是什么话,额娘这也是为了咱们满府姑娘的名声着想,看你说的什么话,又是抄家又是连坐的,这话说的当真是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