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佳老太太和郭罗氏这两只夜猫果然不是什么好鸟,真真是没安什么好心,李氏一到,老太太便表明了立场,:“我也年纪大了,需要小辈儿们在跟前尽尽孝心,我儿本就在外拼命,你当媳妇的不该好好侍奉其额娘么!”
李氏皱眉,好似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就算不准也是要去的,总不能栓上咱们的吧,了不得落个不孝的罪名,正好也与她们扯清关系,免得总是被其带累。这会儿你阿玛不在正好,不会牵扯他去,我也就没那么多顾及了。”
这人年纪大了忌讳的事也多,见李氏一副死了亲娘的样心里膈应的不行,况且本意只是见不得她舒心才阻挠一二的,怎么会舍了京城繁华去那边关与二房儿过苦日。
虽是早料到会是如此,可真发生了也真是让人牙,也不知这是不是亲娘,竟不盼着儿一家和睦,就会无事挑事。女的孝敬一二自是应当,可自家已经分了去难还要日日府装作孝不成?况且分家时也是说好,老太太的嫁妆私房全归大房,今后的发丧养老也是大房一力承担的。当时老太太也是一副日后只靠大房的嘴脸,这会又见不得旁人舒心拿此加以阻拦了。
好样的!!女人就该起半边天,哪能一味的弱受欺呢!额娘俺支持你!!
为了怕自家走了大房夺产,李氏早早就想了对应之策,除了绿萍两晓得,其余的活计们均被告知这铺已经易主。又请了将军夫人代为照看,如真有人问起便说是夫人的嫁妆产业,之前本想找娘家带为看了,可这娘家人一面郭罗氏定是知这铺还属
也不会问上一嘴的,这还特意招去一叙,想是又有什么幺蛾了,真是想想就让人疼……
“额娘,你说玛麽会不会不准我们去与阿玛团聚啊?”顺娴问李氏最不想去想的问题。
“母亲的话自是有理,媳妇的本该侍奉在前的,只是夫君已将此事上报朝廷也被批示,朝廷上也定了日派其驿兵护送了。只是媳妇儿也舍不得母亲,想夫君两年未归也是思念至极的,不若母亲与媳妇儿一起前往边关,以解夫君的思母之苦与媳妇儿的一片孝母之心吧!!”李氏一番话说的至至,眶里的一汪泪频频掉落,颇有几分丧母嚎丧的意味。
听着李氏的絮叨,顺娴明白现在的人多是注重礼数,一句孝加就能将人压垮。不似几百年以后,打骂老人不赡养父母那都快是天经地义的了。
这一计不成还有后招,反正收到信儿的时候李氏就知今儿是来生气的,用帕抹了抹角,带着三分激三分真诚的对郭罗氏一福,:“多谢嫂嫂如此疼我们,只是那铺也是与人合伙,那家知晓我们要走,前阵便拿了银将另一半也买了去。现在那铺已然不姓曹佳,真是多累嫂嫂的挂心了!”
老太太皱着眉,:“别嚎了,这儿没人死!既然事已然成行,那也只好照办了。只是你们这一走也不知哪年才能归家,你们家里那铺左不能交了才们打吧,没得你们前脚刚走,后脚便得易主。还是让你大嫂帮你们照看一二吧,都是自家也定是信得过的,万不会坑了你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