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清模样。
接来的几天,我一直在镇上打听有关黄的踪迹,结果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就连那辆车都没人知,因为我能提供的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一黄。
我偶尔也会去码看看,那黄会不会再来镇上,结果一连等了几天都没有人。
我的钱包先扛不住了,住旅馆,吃饭,钱包只不,虽然小镇价便宜,但再
有几天我就该睡大街去了,还说什么救妈妈。
不过绝逢生的是,网吧那个瘸的老板答应让我住他那里,还可以留一台电脑供给我用。
原因是我上学时学过电脑,去网吧时,帮老板支了几招,了一些小游戏到桌面,还载了一些岛国的成人电影来,有熟客来时加钱就能看,这让那儿的生意好了不少,几乎电脑需要一整天开机。
网吧老板叫罗生,我叫他罗哥,原本还有个漂亮的未婚妻来着,不过瘸了婚事也就作罢了,然而当她看到罗生开网吧赚了钱后,又开始巴结上来了。
罗哥谈起这些事的时候,大骂女人都是见利忘义的婊!在我和他讲我从浙江一路跑到这偏僻的山区的原因时,他既佩服我,又同我,给我腾了一个小小的隔间让我住,只需要我偶尔帮他维修一电脑,毕竟都是些旧货,经常病。
不过吃饭还是得花钱,罗哥也不可能给我开工资,最后在他的建议,我决定去码谋个工作。
我虽然长得白净,但人大,力气还是有得,搬货问题不大。
我去码打听了一番,装卸工实际上只有集市当天才会很忙,平时虽然也有活但是不多,一个月也就能挣一两百块钱。
想挣钱多就得上采砂船,但是上了船经常好几天不来,还有生命危险,最后我还是决定就留在码搬货算了。
去找工报了名登记,领了写有编号得衣服,就等着活。
装卸工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把船上的东西搬来,或者把面的东西装上船。
一开始其他装卸工还笑我是小鸡仔一样,长得斯斯文文的,不如去勾搭麻将馆的老板娘去来这里扛沙袋,但开始活时,我丝毫不输他们,这些糙汉也开始夸起我来。
问我来活的原因,我也只说是赚钱准备上学,没想到这个理由让他们很多人有意无意的开始帮我,主动把一些轻松的活让给我。
这让我开始迷茫了一阵,一路过来,我遇到的都是不想事的警察,和冷漠的群众,忽然遇到一群心的汉,我还有些不适应。
于是我就这般白天在码活,同时留意那一黄会不会再次现,晚上回网吧去休息,过了十几天。
这天,罗哥买的新电脑终于到货了。
他的网吧其实就是一间三居室,只是简单的装修了一,电脑就放在客厅里,他自己在卧室收钱。
这次新电脑到货了,他特地把另一个空着的卧室腾来,作为贵宾房,然后把黄片都拷贝在这些电脑上,然后价格定的是外面的三倍。
我开玩笑说他要是不瘸,说不定有机会当大老板。
一天晚上,我累了一天,回到网吧,准备冲个凉就睡觉的。
罗哥却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他的卧室,说要给我看个好东西。
他打开电脑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一白花花的肉上缠满了绳索,是一个女人,双手双脚都被反捆着。
嘴巴上缠了一圈黑的胶带,发蓬松遮住了脸看不清,只能听见不停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