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双鹰连忙说:「我没骗你,真的。」
「不可能,开歌舞厅的我见过,不像你这样。」
许莉莉秀眉微蹙,她稍稍迟疑了一,说:「你的气质,像军人。」
燕双鹰接着解释:「我的歌舞厅就在这附近,叫小都会。」
「哦,那家歌舞厅啊,我知。」
许莉莉上就想了起来,又尴尬地说:「你……真的是……嘿呀,这回我可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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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却认真地说:「你的判断不算全错,我以前当过兵
。」
这时诊所里的钟声敲了三,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这样飞快地过去了。
许莉莉看了看墙上的钟,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吧。」
他们又回到治疗室,燕双鹰看着床上仍在昏迷中的桔关切地问:「她怎么样?」
许莉莉说:「放心吧,她很好,再过一两个小时麻药劲儿过去就会醒的,你们就可以走了。」
燕双鹰这彻底放心了,问:「多少钱?」
许莉莉微笑:「你给青萍买了那么多吃的,就不收钱了。」
「那怎么行啊,你们母女俩的日本来就不吞易。」
燕双鹰立刻把袋里的银元都掏来摊在手里看了看,并递给她说:「我带的就这么多了,不知够不够。」
许莉莉连忙把他的手往回推,说:「我说过不要就肯定不能要,再说你这些钱也太多了。」
「我让你收你就收,为了青萍你也要收啊!这些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你们母女来说却很重要,至少能让青萍多吃几顿饱饭。」
燕双鹰把手又推了过来,并真意切地看着许莉莉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就别再推辞了。」
许莉莉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犹豫了一说:「好吧,我收。」
见许莉莉答应,燕双鹰便立刻把银元全到了她的手里。
随后两人一起走治疗室,许莉莉回到办公桌旁收好银元,接着便开始给桔开药方,说:「记住,她醒后不能大动,一切生活都要有专人照顾,否则一旦用力过猛,伤就会崩裂。还有,如果现发烧等迹象就说明伤染,要立刻到医院去注盘尼西林。」
燕双鹰想了想,问:「你诊吗?」
许莉莉微微一愣,微笑:「当然。」
燕双鹰上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从明天开始你就关闭诊所,我每天三百块钱,请你到我的舞厅诊,看护我的朋友。」
许莉莉顿时大惊失:「三百块?!」
燕双鹰:「是的,三百块。」
许莉莉以为他在开玩笑,问:「你说的是真的?!」
燕双鹰却是一脸的认真:「我这个人从不说谎。」
许莉莉想了想,问:「能带上青萍吗?」
燕双鹰微笑:「当然可以。」
许莉莉也很快,:「好,那一言为定。」
「好。」
燕双鹰也了,又指着办公桌上的电话问:「我能用一你的电话吗?」
许莉莉说:「当然可以。」
接着,燕双鹰便给小都会歌舞厅打了个电话,告诉小锦娣自己上就回去。
许莉莉见他放话筒挂断了电话,忍不住开问:「明天我几钟到小都会歌舞厅诊啊?」
燕双鹰却充耳不闻,他一动不动地站在电话旁,睛却开始四观察起诊所来,也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这是一间非常普通的私人小诊所,总共分为四间房,门的过墙边放置了一张长椅,是用来给看病的人排队候诊之,过左边是厨房和盥洗室,过右手边的房间便是刚才给桔动手术的治疗室;诊所的前厅作为问诊室,问诊室后面另外两间房一间是病房,一间是主人自住的卧室。
在外人看来这里毫不起,却正好可以用来作为一秘密联络。
许莉莉见他半天没有答话,问:「怎么了?你不会要反悔吧?」
燕双鹰回过神来,连忙说:「不是,明天我亲自来接你。」
许莉莉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小都会歌舞厅我认识。」
燕双鹰摆了摆手,又十分认真地看着许莉莉说:「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许莉莉微微一怔,便非常快地答应:「当然可以啊。」
燕双鹰拿起办公桌上笔筒里的一支笔说:「给我一张纸好吗?」
接着,燕双鹰便在许莉莉给他的纸上沙沙沙沙写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