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玉与圆舒两人光着屁,赫然现在桃夭的视线。
他们倚靠的那棵树上果都快摇光了,隻剩些青的、小的果还挂在枝。
“这……”桃夭捂住嘴,堵住从咙抑制不住的尖叫声。
趁他们没发觉,桃夭悄声后退。
她知公主在勾着那和尚,但没想到这和尚不仅被公主勾到,拜在了公主的裙,还在这大白日里,在山间就……
来不及细看,桃夭害怕地往走,每走一步,脚都在打哆嗦。
返回的路上,遇上不放心要跟上来看看的段止青,桃夭立拉住他,神没有了方才的冷漠。
“段大人,公主不在山上,我们……还是去别看看。”
段止青看桃夭这脸,就知薛品玉一定在上麵。
隻是不知,公主在上麵是了何事,让一向沉稳的桃夭这样担惊受怕。
第105章:本一个人的阿狗
院中升起了一堆火,火上吊了一个铜盆,里麵熬煮着梨块与蜂蜜。
桃夭坐在这一堆火边,用扇扇着火,看着衣衫整齐的圆舒先走了庙中。
他师兄圆冠问起他野菜摘的怎么样,他答今年雨少,野菜长得不多,隻挖了一回来。
一边说,一边向圆冠展示背篓里那少得可怜的野菜。
野菜少,并不是天气原因,而是……
若不是提前知晓这和尚与公主厮混,耽误了挖野菜,连桃夭都要被他说的像真的谎话给欺骗过去。
遁空门要四大皆空,他敢是门门通,交、撒谎……
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他跟着公主,会吃肉,会喝酒吗?桃夭有满腹的疑问,直到看见薛品玉后一步满麵红光地了庙。
“公主近来的脸,比初来明光寺好多了。”
“是啊,这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比生活在中还要滋。”
两名女一人端着一盆髒衣去溪边洗衣,经过桃夭背后时,讨论起薛品玉,顺带还捎上了桃夭。
“桃夭,你说是不是?”
桃夭用扇遮了半张脸:“是。”
公主的麵颊红有光,皆因刚了那种事。桃夭打包票,公主的屁和大沾染了泥,上黏腻汗,要说沐浴。
薛品玉往屋走去,对蹲在院中的桃夭说:“桃夭,去备,本要洗澡。”
看,应验了。
“是,公主。”
桃夭装作无事发生,放遮麵的扇就去备,叫得闲的太监们把浴桶清扫来,搬去屋。
伺候薛品玉沐浴时,桃夭看见她前与大侧现了一连串的吻痕,得过猛了,都凝结成了紫斑。
薛品玉大大方方,也不遮挡,手心捧起往肩上淋去,对站在后为自己肩的桃夭说:“你知了吧。”
“婢不知。”桃夭垂。
她一句不知,并不能煳薛品玉。
“阿狗鑽了本的裙底,成了本一个人的阿狗。”
这句‘成了本一个人的阿狗’,让桃夭颇觉得公主这是在敲打自己,毕竟,自己当初勾引圆舒不成,在公主麵前表过心悦圆舒的话。
桃夭后悔,早知……早知这和尚原来是经不住诱惑的,会爬上公主的床,自己就不该在公主麵前说心悦圆舒之类的话。
现如今,她隻能茫然装傻,
称:“婢不知。”
浴桶里的汽萦绕,屏风后的主仆二人低着声说话。
“本现在告诉你,你就是知了,本之所以要同你说这个,是顾虑到皇兄,你是皇兄亲自挑选,送到本边伺候的,你是个己人,有些话可以适当向皇兄递去,而有些不能说的话,你切勿要把嘴门闭严实了,知吗?”
桃夭舒了一气,原来是怕向圣上密,不过,这也是应该怕的。
若是被圣上知公主在深山古寺中勾搭了一个和尚,圣上会连带将他们两人一块儿给埋了。
桃夭咽了咽涸的咙,说:“知,婢被圣上送到公主边,婢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公主与圆舒的事,婢绝不会向圣上透半个字,婢以项上人担保,还请公主放心。”
“如此,便甚好。”
薛品玉落了心,闭上。
或是担心自己不忠心,靠不住,桃夭又听到薛品玉启:“你若是还中意阿狗,你大可去接近他,就一个男人,本还是有气量的。”
桃夭险些闪了,连忙说:“婢不敢。”
她敢不敢,有没有那个心,薛品玉不知,隻知假若把阿狗脱光了送到桃夭麵前,这一就掉泪的和尚是会卷被跑掉的,不会和桃夭发生任何事。
不知为何,薛品玉就是如此的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