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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早就在侵犯中被扯得松松垮垮,勉勉挂在上,大片光的肩颈,只剩波洛的围裙还好好替他遮挡着痕迹,谁也看不见围裙双间布满粘稠拉丝的痕。
此刻站在餐台后,靠着桌的遮挡还能勉直起腰和窗外说不定会现的过路人打声招呼,但若是有人走近一些,就会忍不住怀疑这或许是波洛深夜专供的福利。
唯一能享受这项独家特殊服务的苏格兰在大力的中,还有余力随手拿起一把餐刀,轻轻用刀背抵着安室透的脖颈,野兽般撕咬他的耳垂,在猎更加嘶哑的痛呼中再一次重复:“叫我苏格兰。”
餐刀上传来淡淡的面包香气,这是安室透常用来切三明治的刀,此刻却抵在他的脖颈,用来威胁他换一个称呼。
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安室透骨里的倔却开始作祟,刀背抵住的结上动了一,最后吐的是一声混的“hiro”。
是博,也是景。
刀锋一转,划破了衣袖,在手臂上留一长长的血,随后那把沾着他的血、带有苏格兰指纹的餐刀被甩飞,掉柜不知哪个里。
安室透趴在餐台上承受野兽的盛怒。
他的腰很痛,箍住他腰的手在他的肤上留深红的掌印。
他的屁很痛,因为另一只手会扬起然后大力地扇他两巴掌,次次都恶意地落在同一地方,让屁变得又红又。
他的乳很痛,因为那只手惩罚过屁后便轮到了前,柔的乳肉没法承受一个狙击手的力量,被抓在手心又掐又拧,即便他终于后悔喊着苏格兰也没有停。
他的后很痛,自我保护分的黏和血努力保护着脆弱的黏膜,却还是一次又一次被大的凶撕裂,前列拼了命地从一次次贯穿中汲取快,却不过杯车薪。
痛,好痛,为什么心这么痛?
苏格兰咬破了他的肩,着他的血去咬他的金发,又去扯那只已经已经印着牙印的耳朵:“为什么要叫我hiro?你是谁?是谁在叫我?”
他又说:“透、你叫透吗?我该叫你透吗?为什么你是不一样的?”
安室透终于落泪来,泪啪嗒啪嗒滴落在苏格兰横在他前的手臂上。
苏格兰忽然停住了。
“你哭什么?”
很奇怪,施加暴行的一方,却突然因为受害者的泪停了,甚至询问对方落泪的原因,就像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因为疼痛哭泣。
受害者则像在抱怨一样哭泣着:“痛、你让我好痛、hiro——”
暴徒迟疑了一,在桌面翻找半天后拿起了一瓶乃滋,胡乱挤了一些在连接,重新开始缓慢地后,似乎才想起来纠正称呼:“我说过了!叫我苏格兰!”
安室透依然不不顾地发委屈的哭:“hiro、hiro——”
现在他们终于看起来像是在了。
在黄酱的帮助这场总归没有变成某种血腥的场面,虽然说以安室透现在浑遭过暴力的样来看恐怕还是很难脱离十八禁分级,但好歹是多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