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个抵着前列、调到中档的,就能让波本忍不住扭腰。
波本无力的躯剧烈颤抖起来,的阴直抬起来,在吐白浊前被恶劣地堵住。
波本一都不想在自白剂作用合苏格兰说些床上的话,更不想因为一时放松抵抗而被苏格兰真的问些什么不该说的。
来说剂量也还是不够吧?”
苏格兰拨动了开关。
“持住,波本。”
很多组织中都存在这种以事作为主导的审讯方式,其中带有的、羞辱彩也让很多人诟病。只有降谷零知的两个人的关系更是让这场审讯变了味。
是因为薄荷味的剂,还是因为苏格兰正死死着他的前列呢?
苏格兰的声音听上去就像刚才问他喜好时一样随和自然,但方才有问必答的波本已经消失了。
苏格兰没有放过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对他来说波本同样是个谜团:“我是你的同伴,我叫hiro,是吗?”
“你不是、呜――不是hiro――
波本,你和公安卧底苏格兰是同伴吗?你的上有我的过去吗?
此刻他的幼驯染正赞扬着他那因薄荷不断的肉,手指在里面大力搅动,发啧啧声:“你倒是有一很适合这个的。”
苏格兰没有在意波本凶狠的神,只是不紧不慢地在他面前张开了一直紧紧攥着的拳――一颗椭圆的,粉的。
“波本,告诉我,你在探查我的秘密吗?”
方才咬着牙瞪他的波本现在张着嘴,的吐在外面,细碎的呻不断溢。
波本好不容易恢复些力气的再次沉沉落了一片混沌中,堪堪回复一丝清明的大脑也再度被搅混。
苏格兰走了手指,又了那颗他亲自挑选的粉红的。
他调了一档,只为打破波本最后的理智,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接来也要好好持住,波本。”
确实,苏格兰的“秘密”全都摆在明面上,但他们都心知肚明苏格兰问的是什么。
“呜嗯!!”
苏格兰着他的耳垂问。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明明是奸,但是也在没有碰前面的况在店里的到都是吧?”
他竭尽全力去推开那只手,实际上不过是堪堪将手搭在苏格兰的手上。
这段时间频繁的足够他对波本的了如指掌,苏格兰比波本自己都清楚那肉究竟有多。
面对突如其来的审讯,他已经竖起了浑的刺,调动起所有的意志力去抵抗药作用的本能反应,筑起自己的堡垒,不断平复着因药而大幅起伏的呼,最终还是维持住了波本应有的模样,发一声极攻击的嗤笑:“你有什么秘密?”
在这种境,他听上去竟然像在抱怨:“你以为我们了多久搭档?”
不,不是羞辱,苏格兰的的确确是真心夸赞的。
波本的神逐渐涣散,苏格兰扣着他的手腕再一次发问:“我们是同伴吗?”
苏格兰一手捧着他的脸,漫不经心地用拇指有一没一挑着他的,让湿漉漉的吐息和破碎的呻一起从无法闭合的唇齿中。
冰凉的剂被手指送了来,火的肉被刺激得不停收缩,却无论如何也捂不后里的,辛辣清凉的薄荷直直冲上脑门,让混沌的大脑雪上加霜。
他倒是了解。
波本透过模糊的双,看着苏格兰熟悉又陌生的面庞,心里只觉失落,和突然涌上来的委屈。
这个认知让波本更加羞耻,后也忍不住绞紧了还在扩张的手指。
波本咬紧了牙关,努力不去回想自己是怎么被幼驯染奸,现在又是怎么被幼驯染压在羞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