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勾引。
……真是记吃不记打。
常常陷那段回忆的诸伏景光对这了如指掌,他记得每一次降谷零都在哭泣,也同样记得没有一次降谷零能撑到最后。
诸伏景光没有去挣脱被铐起来的右手,这很轻松,但没有必要。既然zero要铐,那就随他去吧。何况……仅用左手也够了。
狙击手的能不是说说的,但他不会傻傻的盲目撞,浪费力气。长夜漫漫,一时的爆发并不利于打持久战。
降谷零扭着腰,不断调整着位置去浅浅磨蹭能让自己舒服的位置。他不敢再像刚刚那样一气坐到底,也不敢动得太快,以免一不小心就错失攻势,失去主导权。
“zero,真的不能动吗?”
“不行!”他才不会给hiro主动的机会!
“至少,让我抱抱吧,可以吗?”
看着诸伏景光渴求的神,降谷零犹豫了一。
鉴于他们现在的位,诸伏景光坐在床上背靠床,降谷零本来就和坐在诸伏景光怀里没区别,他只要稍微往前倾一些,就能趴诸伏景光的怀里。
“……勉答应你这个小要求吧。”
被了很多次依然不长记、在床上毫无戒备心的降谷零主动趴了猎手的怀中。他扶着诸伏景光的肩膀,专心致志地继续扭动自己的腰肢,套只属于他的人肉摩棒,完全没有注意到猎手悄悄扬起的嘴角。
诸伏景光单手扣着他半边肉,猛地一――
“咿啊啊啊啊!呜、等、不许动、哈啊――别咬――”
“我没有在动噢,快继续吧,zero?”
诸伏景光确实没有再动了,狙击手的每一次击都心计算过角度,那一让降谷零猝不及防地弓腰尖叫,也被潜伏的猛兽叼住了致命的乳。
诸伏景光糊说话的时候,温的吐息轻轻着被住的乳首,更别提他还挑衅地舐两那颗已经起来的乳粒,甚至像吃的婴孩一般大。
无论降谷零怎么动,都是在把自己往诸伏景光嘴里送。
降谷零又气又恼,想将自己那可怜的半边乳肉从饿兽中解救来,奈何每一次挣扎,他不是被着肉玩后,就是被叼着乳肉又又咬,抵抗无效,最后还是着腰颤抖着趴回诸伏景光怀里。
“呜嗯、你这是作弊……每次都欺负人……”
诸伏景光安抚地拍拍他的屁,忍不住笑:“谁叫zero这么呢?”
降谷零气得挠他:“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
“好好、都是我的错,可不可以不生气了呢,zero大人?”
诸伏景光终于放开已经被玩得红的乳肉,亲了亲乳尖,又讨好地去亲吻抿成直线的嘴唇。
尚未原谅他的准恋人还是松了,交了无声的许可,在黏糊糊的吻结束后解开了那副手铐。
“……不许疼我。”
“收到。”
狙击手确认了指示,抱着新晋恋人翻了个,发起了攻势。这一次苏格兰没有对波本施加疼痛,但波本依旧被得不停发急促的哭。
诸伏景光不会放过他任何一个,每一肉都得到了数次重重的撞击。层层叠叠的肉拦不住来势汹汹的阴,更阻止不了快的迅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