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好像玩过了。
这倒是花山院涟意料之外的结果。本以为以卧底的度,对于药殴打电击这种刑讯中的规定项目都有相对普通人一截的耐受力,何况他用的电大小也在普通人趣的承受范围。
“也喊我一哥哥吧?透酱~”嘴上是撒的语气,手却握住了他的阴,指腹着铃,非常明显的兼施。
花山院涟轻轻动了手指,本想去后再将失去理智的降谷零唤醒,谁知仅仅是这样,降谷零竟然颤抖着双,阴又一透明的粘稠。
降谷零一都不想在次再变小回安室透的时候想起此时此刻发生的事,他生怕这样之后每一次作为安室透在外人面前喊“涟哥哥”的时候都代表着一次隐晦的暗示,等变回来又被少年哄着扑倒。
一片狼藉,密密麻麻一大片都是他的牙印,还泛着光,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降谷零自己的淫,上面还有数不清的红印记,吻痕,指痕,摩留的红破,即便是在降谷零这般的深肤上都非常明显。
“零,现在还好吗?”
“放、我要、咿呜――”
降谷零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被了。
等到昏黄的光影块终于回到他的视线中,酥酥麻麻的快依然顺着他的每神经继续蔓延,除了以外降谷零本什么都想不起来,仅凭着本能呜咽着大大气,咙里不断发意味不明的呻。
花山院涟向前摸了一,发现降谷零的阴早就了,撑起围裙的摆,在侧留一抹粘稠的痕。
当然,现在了一地还没缓过神的样也没比昏迷好到哪里去。
“咿呜、慢、涟――呜、那里、到了――”
对方的回应完全是混乱的,显然还停留在快中没有办法回过神,无法作回应。
“呜、呼嗯、咿啊……”
“……这么吗,零?”
成年?尚且是交他就这样了,等到涟成年的那一天,他不会被死在床上吧……?
“……零?”花山院涟有些担忧。他明明查阅过资料,也有好好控制电,理说以零的素质不应该没法承受。
“不行哦,零太了,这么容易就去了的话,我成年之后零可怎么办啊?”
被他这一,降谷零声音都在发抖,前面的阴也一一的,显然是快被玩得就这么去了。
但少年不准备这么容易放过他,住铃的那只拇指开始轻轻地打转,一受到手心里阴的动就立刻停,过一会再重复动作,故意将他吊在要去的边缘不上不。
花山院涟掀开围裙摆,看见降谷零一片狼藉――围裙上、双间、以及降谷零脚,都是斑驳的白与淡黄的痕。
但花山院涟没有想到的是,纵然降谷零的肌肉承受的住电击,但并不代表他已经被玩得的后有同样的耐受力,甚至因为这一而得到了翻倍的反馈,被后转换后的快完全能够让本还没被真正过后的降谷零到昏过去――
“呜――!!”
他了。
并紧的大僵住了,好半天才犹豫着颤颤巍巍分开了一条,又被手行将掰开得更大些,一型号超标的凶立刻就间,来回。
花山院涟忽然想起什么,回了堵着铃的手,手指伸乎乎的后里,抵住那块最多汁的肉,指尖凝聚起一灵力――
“零,舒服吗……?零的屁好,好好吃,里面都了,”他重重地啃咬一翘的尖,留一个完整的牙印,又坏心地分开,对着暴在空气中光潋滟的红艳肉气,“呼――这里一缩一缩的,会吗?”
“零……再打开。”花山院涟忽然站起,低声哄着他打开双。
花山院涟有些慌乱,连忙手指,激起降谷零又一阵发抖后,匆匆忙忙给人裹上巾抱回房间。
“零,我是不是没有给你展示过阴阳师还能什么?”
自己的不断被另一摩着,铃却还被对方堵着无法,堵在里无法爆发的快仍旧在上涨,降谷零急得去推他的手,却绵绵地使不上劲。
肉也被不停着,似乎已经被预定为一甜。
明明只是交,为什么他会有这样汹涌猛烈的快?仿佛他的大也成为了淫的交官,仅仅是简单的摩就能让他地不住合拢大,被不断到的阴和也完全失去了男的雄风,每每被撞击都让他忍不住瑟缩,却又不想也没法离开对方的怀抱。
被过的后已经是湿柔的,现在里面空落落的,翕动着,想要被什么填满,正确的地方,又怕自己吃不。
总算缓过来的降谷零瞪了他一,缓缓分开还在打颤的双――
降谷零几乎是翻着白发一声短促的惊呼,霎时间失去了言语,忘记了呼,迷失了对外界的知,大脑里一片空白。
“涟……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