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着自己还没从不应期缓过来的,断线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这次被到的是降谷零。
他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腹被一次次一个凸起,努力并紧双,蜷缩起,却本无法阻挡另一个世界的攻,颤抖着被到了结,晕乎乎的脑袋再次一片空白登上了――
这场意外结束了。
初尝的童贞公安早就已经因快过载了,快像电一样蔓延至全,剥夺了掌控这的权利,将他抛在浪尖,始终无法逃离。
迷迷糊糊间,他想,好在被的是降谷零。
他只能躺在床上无助地张开大,沉默着接受来自平行世界的快,受没有温度的亲吻,受没有实的拥抱,与不存在的空气共赴云雨。
安室透忍不住在心里控诉起那边同样被得迭起的降谷零,但凡降谷零能直接把花山院涟踹床,他也不至于和降谷零一样狼狈。
“呜、唔嗯!”
安室透自己湿漉漉的手指。
他羞恼地摸枕的手铐,又被一记重得失力松开了手。手铐掉落在地上发清脆的响声,而他的主人将脑袋埋在枕里无暇顾及。
“呜嗯、摸一、哈啊――”
这对可恶的臭侣――
时光是听到花山院涟那句“不成年不让碰”就已经脸红得快要冒烟了,何况是现在亲验他们到底是怎么“碰”的!都怪他们!就那么忍不住吗!
这是平行世界的花山院涟与降谷零与望的交织,和安室透一关系都没有。
安室透一个人躺在他的单人床上,被空气得不断,痉挛着发狼狈的哭,的像一摊烂泥般陷在柔的被里。
降谷零被摸得这么吗?乳肉在空气中一晃一晃,虚假的抚终究不如实,于是安室透也不自禁地抬起手,用自己的手代替了不存在的空气,与平行世界的共重叠着自己的乳肉。
他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未曾尝过的滋味,分不清其中人的怜惜与充满的侵略,大脑里只剩望,在不断的侵中后痉挛着达到了。
安室透颤抖着咬住了枕一角,吞一声呻。
明明不是自他本人意愿的,此刻却因为那边降谷零的渴求,使得安室透也被迫验扭着腰讨好别人的觉,然后又被握着腰得更狠更深。
他的心声显然无法传给平行世界的任何一人,后里的阴很快就开始送,碾过每一个连本人都一无所知的,从未验过的快如般汹涌而来。
来不及庆幸作为男的自己没有被共玩得一塌糊涂,安室透就被得猛地一蹬,一灌了深,使他翻着白冲上了,好半天才狼狈地着气回过神来。
他没缓多久就又被拉回了快之中。
“咿啊、哈啊――不――”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将自己的手指了后,随着不存在的阴的动作一起翻搅,不知满足的肉终于吃到了实,谄媚地缠上手指大大。
他还在过后的不应期,另一个世界的两人却没有要停的意思,甚至变本加厉地变换着动作,越越深。
他觉到花山院涟一边一边又伸手去玩降谷零的脯,安室透不明白男人的有什么好玩的,却难以自控地跟着起,看着自己的乳尖在空气中慢慢立起来。
这样、可以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