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玉足缠着鸡巴,一系列挥洒自如的难度表演。
神乎其技,我扶牢圆圆所坐的椅靠背,脱掉深蓝绒面跟鞋,黑丝右足腾空,试图模彷圆圆的动作,最后以失败告终。
由于松开夹紧的双,湿腻腻的裆又有空气通,顿凉飕飕的。
难受之余我琢磨,这就是圆圆所说的终极惩罚?心期待眠治疗赶紧收场,也好问一问她,如此邪乎的心理疏导究竟是怎么回事?圆圆又一次收回玉,我叹这场眠终于快要结束了。
但意向不到的事再度发生,圆圆穿罢白跟鞋,又将修长的玉伸向男孩,10公分的尖细后好像一件武,径直刺过去,划着涨红破的表面。
鞋跟的目标是端的,只见那正渗晶莹的汁,跟尖儿不断移动,逐步瞄准端那凹陷,靠着鸡巴的透明,一截一截地。
我看得心惊肉,生怕跟尖儿刺伤男孩,刚打算大叫,圆圆关于保持安静的提醒,又在耳边响起。
「小杰,妈妈这样堵住你坏事的鸡鸡,你难受吗?」
「难受……」
男孩气。
圆圆厉声:「难受也要给妈妈忍住!这是妈妈对你的终极惩罚!」10公分的鞋跟几乎完全,她的右有节奏地一蹬一收,带动肉丝玉足上的白鞋后跟,男孩鸡巴上的,更准确的说,尖儿堵着男孩撒和的甬。
男孩的表扭曲,大呼的模样犹如哮发作。
傻都看得,圆圆眠男孩,又对他一系列怪事,与其说什么心理疏导,还不如说在玩和待男孩。
我禁不住心疼长椅上的小杰,走近拍打圆圆因忙碌而耸动的肩膀。
圆圆回,我狠狠瞪她一,打手
势示意她别再折磨男孩了。
她却对我撇嘴坏笑,停掉连续,指了指男孩涨得笔直的鸡巴,它好像会呼般一缩一放。
圆圆猛地收,鞋跟离,觉蓄势已久,瞬间井而,乳白的泉一又一,落得四都是。
圆圆来不及躲开,一落在她的丝袜脚上,她起,慌忙抓了几张纸巾拭。
我见她手忙脚乱地样,也找来纸巾帮她理散落各的。
圆圆和我拭净一摊摊的,她重新坐回扶手椅,整理好衣服和发型说:「小杰,妈妈原谅你了,快把拉好!」
男孩依言穿好校。
圆圆打了一个响指:「睁开睛!」
男孩缓缓地睁,虽然面疲惫,但比起刚门时的魂不守舍,似乎神正常了许多。
我不禁思考,圆圆的眠也许真的有效果?是我这个外行想错了?「眠治疗的觉怎么样?」
圆圆问。
男孩脸一红:「觉像梦,又很真实,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