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早就不在那里了。”宁回答说，她的语音里有音，但我说不清楚是哪里音。

        “哈哈哈哈，还两场？你要累死我啊，你看看机票够不够？”

        可想而知，面对晃的闪光灯，要完全放弃生活中的矜持，面对镜，随陌生人摆布，把最私密的位自己亲手扒开，她有多么难熬和痛苦，而这样的痛苦，她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次。

        “不是2小时XXX元吗？”我说，“市场价都是这么多。”

        然后还有几则视频，有她拍的手扶某端纯钢冰箱的网络广告视频；有豪华别墅售卖会礼仪引导视频，还有各种广告摄影棚中“无意随拍”，充盈着大气、端庄、品位、气派。

        突然看到一个叫宁的模特，翻看她的社交件主页，一位闪亮大气的挑女映帘。

        是为了钱吗？我没有问这个问题，也不太关心。

        我想了一确实也是，同城的还好说。如果外地过来，车费、时间、住宿，而且她现在在的B市是五大超一线城市之一，距离还远。

        宁半&15102;没吭声，好像有戏！

        “加互动算多少钱，给我说个数。”这回轮到我气了。

        “给你加到7XXX，但条件是，不仅互动，还要让我一炮。”我像一个红的赌徒，享受着复仇的快。

        【三、宁——直率端庄的广告模特】

        “

        小茜跟我说过，人模特最痛恨别人问“多少钱能”，因为那样会显得她们很像女。而她们认为，她们只是模特，互动一，是方便摄影师调整姿势，实际上都是为了拍照。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大女也能拍摄那种照片。尤其是小茜说过，这些模特，价格都一样，行规也都一样。

        她说，当然，几乎每次都是，相比而言，我还算是她比较喜的。

        “那算你5XXX吧，机票另算。”宁说。

        谁知她早忘了我是谁，还问地在哪。

        “那，你能不能来一趟？我想拍一场大尺度的人。”我不动声地说，这个模特的牌面再大，也要规矩来，约不来，应该会影响她的商誉，从小茜和小苏的经验来看，这个行业是买方市场，只要有人愿意拍，模特最多推迟，一般不敢拒绝。

        “算了吧，你那边活动少，跑一趟也不值。我如果去了，当天去就要当天回，不然耽误我这边的活动。”

        我问她，都是像我这样猥琐，直奔的吗。

        在她的照片里，她有着栗的长卷发，瘦削的脸庞和腰，颈上挂着珍珠项链，穿着晶光闪闪的晚装，还挂着如选比赛时用的缎带，后是摄影棚闪耀着的各种灯光，烘托着她开怀的齿嫣笑，一副夜宴焦的派。

        我心中一动，原来她陪我聊这么久，是想让我再去拍她。但是我清楚地记得，那一次拍摄，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比较自然，到全掰的阶段，她已经动作僵，表也很难受了。这可是关系到一个年轻女孩长大成人期间一直维护的尊严的问题。

        也难怪上次我没有用完时间，她显得特别激。

        我听她气有所化，继续加码：“3XXX元，总可以吧？”

        我上发信息给宁，提约拍。

        真够狠的，我心里说，这个数字已经远远超了我的预期，如果用来约小苏，可以让她把我最后一滴都榨来。但宁前面的嘲笑刺痛了我，我无论如何要找回场。

        果然宁气得大骂：“去你妈吧！”

        “那我双倍的价格，连拍两场。”这是小茜教我的，名气大的模特排不开，订两场，就能队。

        “大哥，为了那XXX元让我从B市跑过去？你脑坏了吗？”宁啪啪啪地打我的脸。

        “S市呀，你不在S市吗，小茜说你在呀？”我说。

        我翻看着那些联系方式，大分都在小茜的引见加上了好友，但约哪个呢？每个人的照片都经过严重的颜，失真极大，让人觉得千篇一律，提不起兴趣。

        “

        “你多少钱？”宁从不打字，都是发语音，而且气很冲，这让我有不。

        “我包往返机票。”我脸阴了。

        2023年4月2日

不成问题。毕竟我打脸充胖，已经把价格抬到了吓人的地步。

        我尤其喜一张低领如大百合花般摇曳的晚妆半照，照片里她明眸善睐，皓齿如贝。

        她的态度太好，让我有种得意忘形的觉。和她语音聊天深夜，我抛去了正人君的伪装，各种猥琐的话题和她说，她有时语气中有不快，但都没有生气。并一直跟我说，各种各校的人她都见过。

        前两次约拍非常顺利，我也和小茜熟络起来，她给我讲了很多模特的故事，也发送了很多她的朋友的资料给我，不厌其烦地给我解决各种疑问。

        我觉得我应该收起我的假怜悯，再给她希望，让她觉得我还会拍她，将来会伤害更大。再说，我也从她那里套取了足够多的其他模特的联系方式和照片，是时候把她一脚踹开了。